可此刻,他眼神冷狠,好似它是他敌人一样,那冒着火焰的眼神,紧紧扼住它脖子的手,它脖子要掐断,它要被他掐死了?
它做了什么?它什么都没做?
“呜汪……”救命……
“哎哟,我的顾瑾儿……”院子门被推开,一记妖孽般清冽的声音飘进来。
顾瑾回神,黑哈求饶声入耳朵,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狠狠掐着黑哈脖子。
手好似触电一般,立马松开。
黑哈一溜逃到一边,蹲在角落,一双眼睛都是惶恐的看着顾瑾,泪眼汪汪的。
顾瑾冷吐一口气,神色沉郁,他又疯狂了。
“你宁愿天天和狗玩,也不和我玩。我吃醋!”岑伦走进院子,清冽声音里都是不满。
“……”顾瑾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抬眸,不耐烦、燥乱问道,“你来干吗?”
“你说我来干啥?我不远千里来找你,你这不欢迎,听起来还很嫌弃?”岑伦挑眉,很受伤的问道。
顾瑾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戳穿他,“从镇上来公社,有千里?”
“小顾瑾儿,你太不解风.情了!我不这样说,怎么能凸显我们两个之间的情谊?”
“我和你没情谊。”
“小没良心的。”岑伦冷哼一声,“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一直狗?天知道,我竟然羡慕一直狗。”
“……”顾瑾无语,这货竟然和一条狗争风吃醋!
不过,这种事他也确实能做出来。
“它的待遇,你刚也看到了。”顾瑾懒得和他继续插科打诨,颓然的道。
“不怕!我愿意被你霍霍。”岑伦眸眼潋滟的道。
顾瑾斜睨一眼,道,“有病!”
有病的人是他,他也跟着有病。
“得治。”岑伦应道,坐在石凳上,认真道,“和你说个事,我现在被公派到你们公社了。专门治你这种傲娇又毒舌的男人。”
“被下放都被你说得冠冕堂皇。”
“顾瑾儿,你太不懂事了!人艰不拆!”岑伦很受伤。
秦瑜在床上躺的迷迷糊糊,依稀听到外面有人在和顾瑾说话,那声音音色好似来自遥远的上辈子,和那人声音比起来,这话语明显的狂荡不羁、都是浪荡。
穿好衣服,披了一件外套,秦瑜打开屋子门,走了出来。
院子桂花树下,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坐在顾瑾对面,他穿着带细花的白衬衫,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卷到手腕处,露出白皙的皮肤。
五官精致俊逸,长了一双灼灼桃花眼,微微上挑,多情又放荡。
岑伦。
年轻时候的岑伦。
秦瑜心情有些好,唇角微微抿出笑的弧度。
上辈子遇到岑伦是十多年后,那时候她的私人医院,来了一个病人,病人有些来头,需要做一个移植手术,那手术难度值特别高,病人家属很难缠,说她医院若是救不了这个病人,他们就毁了他们这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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