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志,你们要抓坏人,我们举双手赞成,但你不能误伤。”
聂雪这几个人的把戏,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看了出来。
这手段实在太低级了!
“住嘴!不要说了,要吵和我们去警察局吵!”穿制服的人冷喝一声,用办事人员的威严沉沉压迫着所院子里其他百姓。
“可你们不能真将秦医生带走。她是好人。”
“这是你们办案还是我们办案?我们办案容你们质疑?”穿制服的人怒问,“她没执照,她还收钱了。必须要带走!”
“哎,哎!你们怎么这样?人家也没开诊所!怎么能说非法营运?你们是要医师执照吗?我有。秦瑜是我徒弟,她开的所有方子,我都负责。”嘈杂中,一记清冽声音且微挑上扬声音响起。
岑伦穿着军绿色大衣,手上拿着医师执照,不紧不慢走过来,将证件递给执法人员。
穿制服的人眉头微皱。
“别说我这执照不行!我这执照很闪亮的,盖了公章的。”岑伦道。
“对。对!是岑医生给我们诊治的。最后秦医生给我们开的单子,都是岑医生确认过的。”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见有人来帮秦瑜,院子的人,统统附和。
既然别人可以说秦瑜收钱,那他们也可以说秦瑜没收钱。
岑伦听着大家叽叽喳喳的声音,冲秦瑜和顾瑾一笑,秦瑜儿这人民群众基础很不错啊。
这么多人为她说话。
甚至还会举一反三、灵活变更证词。
真不错,这事办起来,就容易太多了。
“至于他们说的钱,秦瑜没收,我收了!我开诊所运营要钱,不收钱我喝西北风。对了,你们既然说还给少了,那我在写个欠条给你。”岑伦转头,二话不说,挥手写下诊金欠条,十元。
聂雪见这欠条,一脸懵逼。
还有这种操作?
她这看完了,就多说一句,这狗屁医生。还给她一张欠条?
欠他十元!她工作半个月也就是赚十块!
“你也这太不要脸了吧?狮子大张口啊!”
岑伦冷不丁一笑,骂道,“我不要脸?倒底是谁不要脸?人好好的给你看病不收钱,你却玩这种,构陷!干这种事,以后你儿媳妇生孩子会没屁.眼的!”
“我这人救死扶伤。救你们这种白眼狼!”骂完之后,岑伦一脸懊悔的道。
这骂人的语气和口吻,一点都不客气。
听得其他人,一个没控制好,笑了起来。
“怎么你们还要抓我吗?我让我徒弟看的病,我收的钱,整个院子的群众都可以给我们作证!你们真要带人走,那就带我走!”岑伦一脸诚意的看着穿制服的人。
岑伦证件上写着工作单位:**部队。
军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