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楚眠又抽纸巾去接什么。
接的是籽!
葡萄籽!
叶成震惊得就想冲进去,樊冰冰忙将他拉到旁边。
离远一些,叶成气得直喘粗气,“靠,这什么品种的鸭子,花着眠姐的钱,还敢让眠姐喂他吃葡萄?他以为他是谁啊?总统吗?厉天阙那种大财阀吗?”
疯了吧。
眠姐在她眼里可是个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人物。
一个鸭子也配?
樊冰冰站在一旁,没他这么激动,但也忧虑地蹙起眉,“眠姐好像真被这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了,现在是几天不来学校,再下去,眠姐怕是连巅峰会都管不上了。”
这让她觉得惶恐。
“不行,眠姐可是有大蓝图的人,不能被一只鸭子毁了。”叶成气呼呼地道,“我们得想个办法把这鸭子赶走,让眠姐收心。”
眠姐真有生理需要的话,他可以帮着找优质男人啊,实在不行,他也能上。
反正这个鸭子不行,耽误眠姐。
“想什么办法?”
樊冰冰跟着认真思考起来。
……
会议室里,楚眠喂厉天阙吃了几颗葡萄。
厉天阙吃葡萄也不省心,每次都要在她送过去的指尖上咬两下,不算特别狠,但也咬出一圈圈的牙印。
厉天阙很满意自己留下的印迹,那眼神看得楚眠心里没底。
再这样下去,会议室都能开车了。
“我去下洗手间,然后我们就回去吧。”楚眠避免他的眼神再流氓下去,说着便往外走。
楚眠推开会议室的门往外走,她一离开,角落里蹲着一动不动的樊冰冰和叶成立刻站起来往会议室里走。
樊冰冰顺手将会议室的门锁住。
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厉天阙便将口罩戴了起来,坐在那里,周身冷冷的。
叶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一巴掌拍在桌上,“这位先生,请问贵姓。”
文字是礼貌的,语气是冲的。
“……”
厉天阙连抬眼看一下都没有,懒得搭理。
“嘿,你还挺嚣张……”
叶成气得要站起来,樊冰冰按着他的肩膀逼他坐回去,然后看向厉天阙,冷漠而客气,“先生,我能理解你们这一行可能有点保密的需要,这样,我不问这些私事,我问一些和眠姐有关的问题可以么?”
“……”
他们这一行?
他们知道他是做什么的?谁说的,楚眠?
厉天阙拧眉,依旧不答腔。
“不知道眠姐平时是怎么付钱给你的,让你从会所里出来价格是不是还挺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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