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把我的鱼装你桶里还幼稚?”
楚眠笑着问回去。
“不让你做饭还不开心了?”厉天阙伸手握过她的手,将她拉近身边。
“本来就是我钓得最少,你这么玩对孟墅多不公平。”
她道。
“是唐瑾辰幼稚的举动让他去做晚饭的,他半夜睡觉骂人也不敢骂到我头上。”本来钓最少的会是樊冰冰。
“你们都幼稚。”
楚眠轻笑着道,在心里为孟墅掬一把同情的泪。
再前面有人正在浇水,不好过去了。
楚眠便蹲下来,看着地里的小苗苗,伸手去拨了拨小小的叶子。
厉天阙站在一旁,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说在不在意你高高在上?”
楚眠抬头看向他笑,“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还是厉天阙吗?”
从她认识他那天起,他就是这样了,她习惯了。
厉天阙站在那里,身后是一片霞光,眸子深邃无底,薄唇抿得没有笑意,“所以你也觉得我是故意让你逼婚,还想让你主动办婚礼?”
“……”
楚眠怔了怔。
这几天大家都卯足了劲想点醒厉天阙,但他完全无感,突然从他嘴里听到“婚礼”两个字,她竟觉得格外的不适应。
几秒后,她蹲在田垦上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双眼睛清澈而真诚,“那你是故意的吗?”
到底还是孟墅了解厉天阙,原来还能从这种角度点他,而厉天阙还真的在意了,真是神奇。
“嗯?”
厉天阙睨她,眉眼之间聚起愠怒。
她还真的怀疑他?
“你是在等着我主动办婚礼享受我的追捧吗?”
楚眠再次问道。
“楚、眠!”
厉天阙咬了牙,脸色发青。
见他这样,楚眠便明白了,拍拍手笑着站起来,“K,我明白了,我等着。”
“等什么?”
厉天阙不悦地睨她。
“我还能等什么,等你觉得合适的时机啊,随时恭候。”
楚眠站在他面前,浅浅一笑,融化了所有的霞彩。
闻言,厉天阙的神色凝住,定定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地重复着她的话,“随时恭候?”
“嗯,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一字一字再郑重不过地道。
不管他准备什么时候送她戒指,不管他准备时候办婚礼,她都……愿意。
“……”
厉天阙凝视着她的眼睛,竟是许久没说出一句话来。
见状,楚眠朝他勾了勾手指,伸手攥过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眼神难得有点媚。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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