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韩胥言踩着点到学校上晚自习,情绪相当不错,赵林州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向着徐盼盼指指点点。
韩胥言懒得理他,埋头做老师发下来的卷子,脖颈因为低头显出个隐秘不易发现的红印。
赵林州大吃一惊,瞬间偃旗息鼓,像被捏住嘴的尖叫鸡,不再和徐盼盼叨叨。
他瞳孔地震看着卷子发呆,他妈的,韩胥言进度这么快?
……
跨年沉婺并未与韩胥言一起,她回家了。
新年一到,时间迅速就过得快了起来,韩胥言逐渐也忙了起来,叁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沉婺偶尔和他通电话帮他撸射,也不好再打搅他。
叁月的开春,她才从京市回来。
韩胥言一朝食髓知味,再不肯轻易吃素,想她好久,沉婺才同意去见他一回。
韩姨和妈妈去国外旅游,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家,沉婺正巧买了些水果,就提着去了他家里。
韩胥言对在自己家和沉婺做爱表现得尤为在意和兴奋,几次顶撞因着失却力道的控制,几乎要撞到她的宫口。小穴流下的水淅淅沥沥自客厅到韩胥言的卧室流了一路,湿得不成样子。
沉婺叫得嗓子发哑,最后在韩胥言曾经坐着自渎的小沙发上,被他按住操到了高潮。
做完以后,韩胥言又变成了那副斯文的样子,抱她到浴室帮她清理,手上动作有时像撩拨一样,面上又正经看不出一点破绽。
沉婺恼恨他这副样子,理也不理他,最后在他递过来的新年礼物面前,才微微展了笑靥。
这崽子总还是有良心的,她想。
韩胥言早说了生日那天放假,想要沉婺陪他过。沉婺应下了,但没在意。
新学期导师的事情多,意味着导师手底下干活的博士生硕士生事情也多,沉婺熬了好一阵子,这两天才放松下来,开始思考韩胥言生日的事情。
沉婺自认今天穿得很居家,大衣里是她随手拿过来凑活穿的修身针织打底衫和牛仔裤。坐了一整天写论文,现在接电话的她鼻梁上还架着眼镜,脸上有轻微的倦意,眉毛微微蹙着。
韩胥言来得猝不及防,她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人在家门口,她根本来不及回去拾掇一下,干脆自暴自弃,直接这样收拾东西回家。
韩胥言在楼下等她,微拧着眉。电话里她的声音诧异多过惊喜,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不安。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接近她?
他的朱丽叶塔赖以生存的不是固定的土壤,而是无拘束的自由,或者是学术,反正不是爱情。
至少他认为自己没有完全获得她的爱情。
正想着,沉婺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她舒了口气,以韩胥言熟悉的语气小声埋怨:“我从停车场那边电梯直接上去了,还以为你在门口呢……怎么不上去等,这两天虽然春天,可还冷呢。”
韩胥言见她裹着大衣,只露出张素净的脸。他的眼神柔软下来,跟着她上楼。
屋内提前开了空调,进了门的沉婺眉头立即舒展。她催韩胥言把外套脱了,顺便换鞋,自己则去搭水泡茶。
韩胥言外套下是深蓝色的毛衣,立在沉婺身边的时候,让她有种家里都变得逼仄的感觉,有些不适应,以及不愿承认的难言的羞意。
韩胥言应了一声,放下提着的橙色手袋,却没去客厅。他走到餐厅,自身后抱住沉婺。
她还没脱外套,只换了鞋,外套上尚余几分屋外的冷意,让他所熟悉的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有些清冷。
韩胥言蹭了蹭她颈间的皮肤,发觉女人微微僵住,便没忍住闷闷笑了一下。他低声道:“我来吧,你忙了一天了,先去换衣服。”
沉婺胡乱应下,挣脱他的怀抱扭头就走。
脱下外套,沉婺俯身收拾包内的资料。手机里是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沉婺看了两眼,突然道:“嗳,韩姨说过会儿过来,给我带点水果。韩胥言,你这次过来,韩姨知不知道?”
韩胥言正垂头倒水,闻言道:“……应该不知道。”
说罢,他转过身来,原本准备说话却突然止住,定定看着沉婺。
一整个夏天的沉婺,都穿着裙子,这几乎是他第一次见她穿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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