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时常将谢雍比作成各种小畜生。
其实谢雍并不是。他本身独有的那种清贵气质,让他即使欲望缠身时脸上也没有寻常男人动情的肮脏浑浊,但看他下体肿胀挺翘,囊袋沉甸,那张脸、那具身体也是漂亮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清纯的迷离。
这种情绪上头时胡说的话既带着某种隐晦的色情味道,又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贱。
徐楸是故意的——或许被激怒的谢雍在床上会另有一番感觉,她喜欢新奇的刺激。
不过,她也并不会叫他翻身就是了。比起训斥一只温顺的宠物,她更享受打压的快感。
牙尖嘴利、会亮出爪子的小畜生更有意思。
谢雍眼尾泛着情欲的红,似是不堪忍受那些微末的轻侮,但又实在无可奈何——他咬着牙,猛地袭向徐楸,将她压在身下,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是疯狗,那也是怎么肏你都肏不够的疯狗。”
徐楸就笑,同时下体涌出更多空虚的瘙痒感,她抬着双腿放到谢雍肩颈两侧,夹住他脖子,大开着腿心挑衅:“来,别只会嘴上的功夫。”
徐楸忽然的乖张,让谢雍欲火更盛。
他近乎是急切的,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抵到徐楸泥泞不堪的穴口,上下磨蹭起来——棒身很快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泛着色情的水光。
谢雍喘出声,像是迫不得已从唇缝里挤出来似的,眼看那湿润漂亮的花穴口在他狰狞性器的搔刮下饥渴地翕动着,他喉头滚动,再也无法隐忍,将阴茎插进去一个头。
“嗯……”徐楸咬着下唇仰起了头,脸上是难耐的舒爽,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仔细感受着入侵、填满的摩擦快感。
好像有点热,谢雍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男人紧致有力的腰腹操持着性器,直插到最深处——充实感在这瞬间飙升到极致,性器摩擦过阴道内壁时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冲到头顶,徐楸抓住谢雍支在她身体两侧的手,好不容易才忍住声音。
这交媾在一起的两人,脸色俱是潮红,徐楸抬起压在谢雍肩膀两侧的腿都因为穴里绞吃的肉棒而微微颤抖起来。
那茎体滚烫,偏偏尺寸又大,谢雍低头看,徐楸那小骚穴几乎要被他撑裂似的,原本细小的肉缝如今绷得死紧,穴口呈靡丽的水红色。
他看不到自己脸上表情如何痴迷,只是伴随着直冲头顶的快感,本能地偏头去吻徐楸藕白的脚踝骨、柔软的小腿。
实在爱她爱的不行了,除了做爱以外,他恨不得舔遍她身体各处,把她吃了才好。
谢雍被穴里媚肉吸得舒服,浅浅地抽插两下,越发得了新姿势的趣儿,抱徐楸的双腿在怀里,再用力压下去好吃她的乳儿——徐楸的屁股便翘到了半空,阴户越发大剌剌地展开,谢雍入她入得用力,含糊着喘息,又是吃奶又是索吻。
真成了徐楸嘴里,发情的小畜生了。
徐楸被这样上上下下弄得迷乱,谢雍亲完舔完,又去咬弄她红梅似的乳头,像是活生生要吸出奶水似的,舌头裹挟着打圈,吃的啧啧有声。
混杂着耳边抽插肏穴的噗呲水声,男女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谢雍插弄着,疾风骤雨一样,偶尔慢下来,就缱绻在徐楸耳边,叫魂儿一般,带着喘息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谢雍喘的好听,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很性感,且有种让人想打破的隐忍,“……徐楸,”他声线微颤地又叫,含着她的耳垂吮咬,“……以后你不能再因为忙就冷落我……”
这控诉夹着情欲和委屈,徐楸正被伺候的舒服,说不出是怜爱还是哄慰,她腾出手摸上男人后脑勺,呻吟之余一声微弱的轻笑喟叹:“谢雍,你这样……我真是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知道怎么疼爱好了——毕竟,去哪里找得到这么乖的床伴或宠物呢。
如谢雍这种,平时听惯了奉承话和漂亮话,甚至小姑娘各式情话的人,徐楸这句模棱两可的“喜欢”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他不蠢,哪里听不出她话外之意,可惜他没出息,听她随口胡诌的、还是在床上说的迷情之语,竟也高兴地近乎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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