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暝去上班了,研究所的工作并不像他和许棠讲的那样轻松,每天计算数据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往往他回来时许棠几人已经沉沉睡去。他很聪明,也很拼命,第一个月的工资加奖金就拿到了一万。领了工资后和三人吃了顿饭,就是他们短暂的能聚在一起放松的时间。
因为高三的生活也非常累,每天六点钟起床,十点钟放学。除了吃饭睡觉都泡在书山题海里,忙得头昏眼花。
所幸一切的努力都有回报,一年后,江渊如愿拿到了清大的录取通知书。许棠勉强过了一本线,家里找了校领导那边的关系,捐了一栋图书馆,并且给宿舍楼都换了新空调,把许棠送了进去。
陈烬没考上,真叫严暝一语成箴,去了清大隔壁的体育大学。开学那天耷拉着眉眼,粘在许棠身边不肯走,直到许棠答应他,等到大二可以走读,就去外面一起住,这才把人哄高兴。
——
时光走得飞快,春去秋来,转眼间四年过去。
大学毕业后,许棠考了研究生,继续在学校学习。江渊接管了家里的公司,成为商界新贵。严暝因为在大学期间参与完成了好几项物理学科的顶尖研究项目,被国家科研所破格录取,成为了最年轻的物理学家。
而陈烬在进入大学的那天,看着彼此去往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忽然长大了似的,明白自己与几人的差距。从此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性子,格外努力地训练,最终成为国家队的一名篮球运动员,前途似锦。
*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金色大厅内,数千人端坐在观众席上,他们都是社会各界的顶尖名流,共同期待着一年一度的科学盛事——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颁发典礼。
这次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是一位中国科学家,在主持人宣布后,一位年轻的东方男人缓步走上台,身姿笔挺,气质沉静。
“大家好,我是严暝。非常感谢组委会给我颁发这个奖项,严暝倍感殊荣。但我今天在此,更要感谢一个人,他是我少年时黑暗岁月里的一道光,也是我青年时科研道路上坚定不移的陪伴者。物理是我用来认识世界的方式,而他,则是我存在于世界的意义。”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他神色温柔,语调沉缓,再也找不出半点少年时期的阴郁和冷漠。
严暝眼神专注地望着观众席上的一名青年,黑眸里似有万千星辰,他在数千人的目光里诉说隐晦的浪漫。
“许棠,我的爱人,宇宙广袤无垠,我的爱意亘古永存。”
*
巴黎奥运会,篮球赛场上。
身着33号红色球服的运动员接住队友抛过来的球,灵活地躲过他人的阻拦,飞快运球至对方区域,然后一个高弹跳,将篮球遥遥掷出,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中国队以两分优势拿下比赛胜利。
参加完颁奖典礼后,队员们到更衣室换衣服。
“陈烬!去吃饭了!”
陈烬的更衣室房门紧闭,过了一会儿才传出略微有些低哑的男声,“不去了,你们去吧。”
“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队医来看看?”陈烬是他们队的主力,可千万不能有事。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队员们这才放下心,勾肩搭背地离开了。他们不知道,陈烬的更衣室里,正进行着一场不亚于刚才那场比赛的激烈运动。
漂亮的青年靠在柜子上,双腿大张搭在男人劲瘦的腰间,腿间的花穴里插着男人粗长的性器,噗呲噗呲地溅着淫水。更衣室里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他被按在沙发靠背上,全身的支点只有深埋体内的男人的鸡巴。
“嗯啊烬哥轻点”
男人喘着粗气,掐着青年的细腰狠狠往上顶。球服身前印的33号数字已经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他单手搂着许棠起身,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把球服从头上拽下,光裸上身继续肏。
“糖糖,糖糖。”陈烬哑着嗓子喊他,“我拿了金牌了。”
许棠搂着陈烬的脖子,探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男人耳廓的汗水,呼出轻柔暧昧的吐息。
“我知道。”许棠被他按在腿上,身体不停颠伏着,话语里夹杂着甜腻的呻吟,“烬哥啊最厉害了啊!”
花穴和阴茎齐齐到达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喷涌而出,液体溅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滑下,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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