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凌渊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在贺暝的死亡视线中亲了亲许棠的脸,告诉他自己明天再来看他,然后美滋滋地回了知青宿舍。
屋内静得落针可闻,许棠看着贺暝阴沉的脸咽了下口水,抱着膝盖往炕里缩了缩,弱小又可怜。
“我对你不好吗?”贺暝幽幽开口。
“好”
“那你为什么喜欢别人?”贺暝猛地凑近许棠,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你喜欢他什么?他比我好看?比我有文化?比我有钱?还是,”
他把手伸到许棠的腿心,使劲儿地揉弄那朵娇嫩小花,咬牙切齿地说:“还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许棠惊慌地看着贺暝,问系统:“他咋了?”
系统:“黑化了,百分之五十边*边挨打的可能性现在升级到百分之百。”
许棠:“”
看着许棠紧张慌乱的神情,贺暝眼底划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愤怒压下,他今天一定要给这个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小傻子一点教训!
动作飞快地把许棠扒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按到胯下,把自己坚硬的巨物塞进他嘴里,冷声道:“给我舔。”
许棠张大嘴,费力地吞吐男人青筋暴突的性器,那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舌头,他只能艰难地围着龟头打转,讨好地轻轻吸吮。舌尖一点点移动出来,顺着阴茎上的筋络描摹,时而去戳弄龟头顶端的孔眼,将里面分泌的腺液卷入口中。同时用小手去摸还冷落在外面的半根阴茎,和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嘶——”贺暝仰起脖子倒吸一口气,手指掐捏着许棠的乳头,讥讽道:“才肏过你几次口活儿就这么好,你可真是天生的骚货。”
许棠暗暗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你这个老色批教的,仗着没有记忆就欺负人!他泄愤似的微微用力在龟头上咬了一口。
“艹!”贺暝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你咬我!”
他捏着许棠的胳膊把人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膝盖顶进许棠两腿之间分开他的腿,一手按着背,一手则伸到腿心,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狠狠地插了进去。
花穴早就淫水泛滥,湿润得不得了,手指进去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反而被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纠缠住。贺暝的手指飞快在许棠的穴里进出,淫水飞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嗯啊” 许棠浑身软得跪不住,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炕上,张着嘴巴小声呻吟。
贺暝毫无怜惜之情地屈起手指抠挖他的穴,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里加手指,两根、三根、四根,紧窄的穴口被四根手指撑开一个小洞,周围的穴肉拉扯极致到几乎透明,艳红的阴唇抽搐着,顺着缝隙可怜兮兮地流着淫液。
“啊!不行疼呜呜”许棠潮喷了两次,淫水流了贺暝满手,穴里敏感到一碰就抖,偏偏穴口传来丝丝拉扯的疼痛,这疼痛又与快感交织,让许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疼?我不给你扩张好,你这个骚屄怎么容得下我和凌渊两个人的鸡巴。”贺暝冷笑道。
看着小孩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样子,贺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然后握着自己的凶器提枪入洞。花穴经过扩张变得松软湿滑,里面满是分泌的淫液,绵软褶皱的穴肉滚烫火热,紧紧包裹着贺暝的鸡巴,热度传到茎身,凸起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
贺暝爽得头皮发麻,眼底溢出点点猩红,大手掐着许棠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许棠最近吃得好,长了点肉,但身子看上去还是纤弱,他弓着腰,瘦弱的脊骨一节节凹凸,浑身颤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承受欢爱。
男人大力肏弄把他顶得一耸一耸,身子不断向前匍匐,然后又被贺暝捏着腰拽回来,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上。
“呜啊深啊”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小嘴合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满脸的痴淫之相。
看着这样的许棠,贺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深埋在湿软花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顶着穴心一次次狠狠地冲撞。粘腻的淫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拉成一道淫靡的丝线,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金色的光。
贺暝长臂一伸,哗啦一声将窗帘拉上,屋内又重回黑暗,但下一秒,灯光大亮,许棠白皙的身子又映入眼帘。不,已经不是白皙了,那雪白的肌肤早就变成情色的粉红,肩背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细密密的汗珠分布其上,仿若一只带着水汽的蝴蝶。
贺暝被这美色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但很快他又想起这是个刚给自己找了“兄弟”的骚货,那点怜惜便荡然无存。于是直起身,恶狠狠地在许棠饱满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许棠冷不丁挨了打,不由发出尖叫。贺暝没有留情,白嫩的臀肉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巴掌处变得火热,疼痛渐渐消去转为麻痒,电流一般传到大脑。许棠战栗着,痛呼变了调,喉中溢出放浪的呻吟。
贺暝本来还担心自己下手太狠把人打痛了,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又欠打又欠肏的婊子!他扬起手,左右开弓,噼啦啪啦的巴掌落在屁股上。
“被打就这么爽?可真是够骚的。”
“不不是呜”许棠又疼又痒又爽,无比复杂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只能趴在炕上淫叫。
贺暝捏着他红肿的屁股蛋,肥软的臀肉被蹂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像烂熟的水蜜桃,甜腻的汁液一挤就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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