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缩在车子一角,眼睛被布蒙住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惊慌地大喊:“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有人来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狠狠摩挲,“细皮嫩肉的,长得挺好看。”
这人声音极其粗哑,听起就像是不修边幅的糙汉子。许棠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又鼓起勇气道:“你们抓我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放了我吧。”
那人收回手,问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许棠一听有戏,“要多少都可以,我爸爸很有钱,你把我放了,我叫爸爸给你钱,我不会报警的!”
“哦?听起来你爸是个大富豪呢,说出来让哥几个见识见识。”那人语气轻佻,透着满不在意的意味。
许棠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也许他们根本不是奔钱来的。或许他们是爸爸的仇家,绑了自己来要挟庄暝。他抿抿唇,道:“我爸爸、我爸爸是,我不告诉你,我怕说出来吓死你!”
“哈哈哈哈!”那人猖狂地大笑,“这么厉害啊,那肯定是个凶神恶煞的老头子吧。”
他话音刚落,旁边又冒出一声浅笑,以及一道轻微的咳声。
许棠竖着耳朵仔细辨认,似乎是三个人?
“不许你说我爸爸!”许棠凶巴巴,大声道:“我爸爸又年轻又帅气,还有钱,比你们这些无耻的绑匪强一万倍!”
车厢内安静一瞬,先前那人又动了,粗糙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腿,顺着光滑的长筒袜往上摸,一直摸到大腿根,揉揉捏捏,像毒蛇爬过一样,粘腻又膈应人。
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手感不错,真他娘的滑溜。”
许棠膝盖一跳,狠狠给了那人一脚,“滚开!别碰我!”
“嘿!小娘们脾气还挺大!”那人好像生气了,直接撕开他的袜子,粗声粗气道:“老子今天就是要摸!”
许棠蹬着腿踹他,骂道:“你才是小娘们!你全家都是小娘们!别碰我,死变态!”
“不是娘们?老子扒了你的裤衩看看就知道了!”
那人一手按住挣扎的许棠,一手拽着他的短裙往上撩,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草!这么骚!还穿蕾丝的!”
许棠抿唇咬牙。
“这是啥?”那人揉了两下他的阴茎,惊讶道:“卧槽!你有鸡巴,是男的啊!男的你还穿裙子,穿这玩意儿,你才是变态吧!”
许棠羞愤欲死,恨不能咬舌自尽。
“诶?不对,这怎么有条缝,是个双性,草,真骚!”那人扯了两下内裤,裆部那条布条在屄缝来回摩擦,穴里流出粘腻的液体。
那人在花穴处摸了一把,“黏糊糊,这是精液吧!原来早就被人玩过了!怪不得穿个蕾丝裤衩,真是个骚货!他妈的,这还有个巴掌印,玩得挺开啊!”
那人一手揉许棠的屁股,一手扯着内裤在肉缝处不停地磨。布条被淫液浸透陷进屄口,每抽动一下都剐蹭着小阴唇和阴蒂,刺激出更多的水。
许棠疯狂挣扎,“变态!流氓!恶心人,拿起你的脏手!”
“装什么装!”那人拍了拍许棠的脸蛋,“都让人肏透了,屄都干肿了,还装什么清纯,老子今晚要玩死你这个骚货!”
许棠一歪头,猛地咬住放在脸边的手,用尽了全部力气。
“操操操!疼疼疼!”那人掐住许棠下巴把人掰开,龇牙咧嘴地放狠话:“牙口挺好,一会儿给你松一松!”
许棠紧咬住腮肉,一言不发。
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子停了下来,许棠被一个人扛着,走了几分钟,最后被放在了椅子上。
许棠仔细分辨,也听不出是在哪,只是感觉很空旷,能听见绑匪走路时脚步声的回音。
很快,四周又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金属撞击在一块。
许棠只觉得手腕一凉,被捆起来吊在了头顶,然后脚腕,双腿被向外分开,分别搭在两侧的椅子扶手上,绑得结结实实。这样一来,他就完全门户大开,下体凉飕飕得暴露在外面。
许棠惊慌失措,大喊:“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粗哑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许棠下意识打了个颤,浑身哆嗦一下。他想躲开,可是手被吊着,腿也被绑着,动也动不了,憋屈地直掉泪。
“还挺敏感?”那人伸手揉他的嫩屄,手指往里一探,伴着淫水的润滑就插了进去,咕叽咕叽地抠挖着,水声回荡在这片空间,还有许棠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真他妈骚,水也多。”那人恶声恶气地感叹,手指抽插地越发快速。
虽然心里很抗拒,但身体的快感没有办法阻挡,电流一般冲击着许棠的大脑,他死死咬唇,不发出一丝呻吟,这是他唯一能反抗的方式。
“拿个口球来!”绑匪忽然喊道。
另一个脚步声逐渐逼近,微凉的指尖抚弄几下许棠的嘴唇,不由分说地撬开紧闭的齿缝,把一个球状物体塞进他嘴里,冰凉的皮质系带扣在脖子上。
“唔!唔!”许棠这回连骂人都不能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穴里的手指还在飞快进出,许棠蹙起眉尖,被布蒙住的双眼紧闭,努力克制体内的快感,可还是抵不住浪潮一样袭来。
“唔!”许棠喉中发出闷声,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逐渐湿透黑布,他竟然被绑匪指奸到了高潮。
大股淫水顺着穴口流出,还有丝丝缕缕的白色精液混着一并淌到了会阴处,又滴落在椅子上。
那人把沾满手指的淫液抹在许棠脸上,“骚货,一直说不要,还不是被老子玩到喷水!”
许棠吸了吸鼻子,恨恨地扭过脸躲开。
“还敢躲!”
衬衫直接被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文胸。
“怎么不穿蕾丝的?”绑匪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
把文胸推倒上面,软乎乎的小奶子被释放出来,像刚出笼的小馒头,白白嫩嫩透着香。下一秒就被含住啃咬,又疼又麻,许棠呜呜挣扎。
可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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