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固执地不肯开口。
樊如月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叫,我真的把你送出国,你别想再回来了!”
景渊看了一眼许棠,又看了眼淡漠的樊暝,垂下眼皮,他似乎笑了一下,又像是没有笑。再抬眸时,漆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许棠,轻而哑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一字一顿,“小舅妈。”
许棠直接打了个寒战,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情不自禁攥紧了衣角,有些无措地看着樊暝,小声恳求,“能不能让他起来。”
樊暝眸色一暗,“你原谅他了?”
“我……”许棠把衣服攥得起皱,低下头,声若蚊蝇,“他认错了。”
“起来吧。”樊暝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息怒,却更让许棠愧疚了。
景渊站起来,颀长的身体晃悠了一下,头发遮住眉眼,露出的嘴唇和下巴都苍白得快成一色。
许棠看得心揪,微微别过脸。
樊如月见状,道:“阿暝,那我带小渊回去了。”
樊暝点头,让管家送人。
景渊走在樊如月后面,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对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似乎翻涌着许多黑色的情绪,让樊暝不适得皱了皱眉。
景渊刚走不久,客厅的座机便响了起来。
祁暝按下接通键,那边立刻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樊先生,我家那臭小子已经被我打进医院了,暂时不能去给你道歉,等他能下地了,我让他去给你负荆请罪!”
樊暝嗓音平静:“秦部长不必下这么严重的手,直接送进未成年监管所比较方便。”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卡了壳,继而是略微有些低三下四的语气,“樊先生,孩子还小,能不能网开一面?”
“强行标记ega是重罪,秦部长身为国防部部长,应该比我更懂法律。”
秦克咬了咬牙,“你说得对,等他醒了,我会亲手把他送上法庭。”
挂断电话,樊暝看着轮椅上有些战战兢兢的许棠,微微皱了下眉,然后把人抱起来,几步上了二楼,扔回大床上。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脱许棠的小熊睡衣。
许棠愣住,“樊暝,你怎么了?”
樊暝不吭声,沉默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膝盖顶进少年两腿之间,俯身含住还肿着的小奶子,叼着乳尖用力啃咬。
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狂涌而出,房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到处充斥着酸涩微苦的味道。强大的信息素压得他无法动弹,体内的欲望因子又被勾引了出来。许棠有些窒息,他难受地皱起眉毛,眼角挤出泪珠,脸色也变红。
身体本就敏感淫荡,一沾染到ala的信息素,就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淫液润滑,渴望被大鸡巴插入。
樊暝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大手一边在他身上摩挲,腰侧是许棠的敏感带,一经触碰那纤瘦的腰肢和小腹就会弹起,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
樊暝的手又来到许棠腿间,按着娇嫩的小屄大力揉搓。小屄也还肿着,红艳艳的一团,像只肥美的蚌,敏感十足,阴蒂被揉得挺立起来,阴唇被揉开,屄口里流出晶莹液体,没几下就抽搐着高潮。
淫水喷了樊暝满手,他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龟头对准屄口,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啊!好胀!”许棠抓紧了手下的床单,鼻尖都冒出汗来。
樊暝一言不发地干他,神色冷淡得仿佛不像在进行一场性事,可他的肉棒又烫又硬,像一块烙铁,重重插进许棠的穴里,仿佛要把许棠整个儿都劈成两半。
“呜…暝…亲亲…亲亲我……”许棠受不了樊暝这种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爱着。他颤颤地抬起手臂去搂男人的脖子,费力仰起脑袋,献上红唇。
可樊暝却轻飘飘躲开。
许棠委屈得大哭,泪水噼里啪啦滑落,顺着小脸滑进发丝。
“亲我…暝…亲亲我……”他哭着哀求,指尖陷进掌下滚烫的皮肉,心却一阵阵发冷。
樊暝说:“你说你是我的,我就亲你。”
许棠替景渊求情让他愤怒又嫉妒,他开始怀疑许棠是否真的爱他,却又选了一个最愚蠢的质问方式,把标准答案都送了上去,因为他听不得任何一个标准答案以外的答案。
“我是你的…呜……我是你的……”
这才乖,樊暝纡尊降贵地吻上许棠的唇,释放出相对柔和的信息素安抚受惊的ega。
ega的身体越发娇软,穴里涌出大量的水,随着交合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停。
许棠被樊暝按着肏,抱着肏,骚屄肏得红肿烂熟,就换着肏后穴,后穴也干得通红合不拢,就接着肏嘴。从床上肏到沙发上,按在落地窗户上肏,又抱进浴室里肏。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一天一夜,房间里充满了蜂蜜柚子味,许棠的子宫和生殖腔里也灌满了樊暝的精液。他的腺体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牙印层层叠叠地覆盖上去,彰显了ala的占有欲望。
许棠不被允许去学校上课,理由是他的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养。樊暝一直在家里陪着他,白天依偎在一起看书,晚上不知疲倦的做爱。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五天,樊暝要去公司开股东大会,必须出席,他只好把许棠留在家里。
但就在樊暝开会中途,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秦烬从医院跑了。
与此同时,一同消失的还有本该在樊家的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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