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之前逗霍烬说要给他生孩子,结果一语成箴,半年后,他真的怀孕了。
去医院一检查,还是三胞胎。他思来想去,也只有两个月前,他们四个一起做爱的那次最有可能中招。
许棠已经怀过几次了,比较淡定,倒是一向沉稳的三个老公反而手足无措起来,简直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磕着碰着,霍烬都要辞职回家专门照顾他了,还是许棠拦住了他,于是照顾许棠的重任就交到了最闲的容渊身上。
白天霍烬和厉暝去上班,容渊就来家里陪他,像小孩子一样哄他吃饭睡觉。
有天许棠突发奇想,想去容渊的工作室玩,容渊就带他上去。与上次来不同,这次工作室里有多了两排展示柜,里面全都是人物泥塑。
许棠挨个看过去,惊讶地发现里面的人都是他,准确的说,是他以前那张脸,笑着的,哭着的,闷闷不乐的,全身的、半身的,还有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
许棠惊喜地看向容渊,“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记得?”
容渊有些困惑,“记得什么?”
许棠一下子敛了笑,小声嘟囔道:“看来还是没有。”
容渊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都是我梦中的你,很奇怪,你长了一张和许棠一样的脸,可我依然能认出那是你,我们在一起很久,经历过很多的事,很神奇。”
许棠心说,那就是我啊,我就是许棠!
他定定地看了容渊半晌,笑着点头,“嗯,很神奇。”
容渊柔声问他,“今天想不想玩泥?”
许棠忽然想到上次来玩的时候,被容渊下药那啥了,他脖子一缩,条件反射地紧张。
容渊也想到那次,低声轻笑,“放心,这次不会了。”
许棠目光扫过男人的手腕,戴了佛珠,应该会比较正常,于是答应下来,坐在容渊特意铺了几层软垫的椅子上。
容渊端了一大盆泥过来,手把手教他塑型,捏出各种形状。学了一会儿,许棠掌握到方法,便放开了自己玩。
容渊坐在他身边看着,青年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两头尖中间粗的一长条,看不太明白是什么。
许棠还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地给容渊看。
“是……什么?”
“蛇啊!”许棠睁大眼睛,“不像吗?”
容渊:“……像。”
许棠嘿嘿一笑,“是你。”
“是我?”
许棠点头,“你是一条蛇,墨绿色的,很大很大的蛇,可惜我做不来,只能做小的。”
容渊笑了,“为什么这么觉得?”
“没有为什么呀。”许棠的语气理所当然,“你就是蛇啊,我是兔子,暝是老虎,烬是狼。”
容渊愣住了,随着许棠的话,一个个奇异又熟悉的形象跃然于脑海,好像他真得见过这些样子,就像他反复做的那些梦。
长着兔耳朵和兔尾巴的金发少年……
容渊深深凝视着许棠,然后出门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手下送来一个盒子。
“什么呀?”许棠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傻眼了,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发卡,一个水滴状的金属嵌着一只圆圆的毛球,还有一顶金色假发。
“这是……”许棠指着那个毛球,手指发抖。
是那个吧,他不会看错。
“肛塞。”容渊捏捏许棠脸颊,笑得很温柔,“乖,戴上给我看看。”
许棠表情一僵,可怜兮兮看着容渊,“不戴行不行?”
温柔的人最无情,容渊吐出两个字,“不行。”
“呜……”许棠被剥得光溜溜,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两瓣肉乎乎的白臀冲着男人,呜咽哀求,“你快点,好了没?”
“很快。”容渊手指在许棠后穴里开拓,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穴道里抽送戳弄,找寻许棠的敏感点。
“嗯啊!”许棠叫了一声。
容渊笑意加深,便用力向那处戳去,快感从那块小小的软肉蔓延开,许棠身体软的要跪不住,细白的手抓紧床单,呻吟催促,“快点呀。”
淫荡的小穴分泌出湿滑的肠液,穴口很快变得湿热松软,容渊拿起肛塞抵在穴口,缓缓向里推进。
冰凉的异物侵蚀到热烫的肉壁,许棠瑟缩了一下,嘴里小小地尖叫一声。
随着肠道被异物撑开,每一寸湿热的肠肉都紧贴在冰冷的金属肛塞上,许棠头皮发麻,穴里痉挛似的收紧,努力想要将肛塞捂热。
“好了。”
听见容渊的声音,许棠脱力地趴在床上,想到肚子里还有宝宝,又侧过身躺下,剧烈地喘息,身前的肉棒因为动情而变得通红硬挺,高高翘着,身后两瓣臀肉并拢,只留一个白色的毛球挂在臀缝上。
容渊眸色深深,拿起假发给他戴上,又把兔耳朵发卡别在上面。
然后拍了拍白嫩的肉臀,“站起来看看。”
大白天的,许棠有些害羞,他站在床上,双手虚虚遮掩住裆部,金色的小卷毛上两只长而柔软的兔耳朵垂着,微微有些发抖。
皮肤如皎月一样洁白 ,凝脂般细滑的纤瘦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一只毛球颤颤贴在臀缝之间,像从他体内长出来的一样。
双腿修长笔直,玉白的脚丫陷进柔软的大床里,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泛起粉红色。
许棠咬着唇,被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容渊……”
容渊如梦初醒般回神,眼前这只“小兔子”简直和他梦中一模一样,叫他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热血上涌。
“小于。”男人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把青年搂紧怀里不停地亲吻,每亲一下都要轻声喃喃,“我好爱你。”
许棠脸颊通红地回吻,“我也爱你。”
两人吻得动情,许棠双腿不由得夹紧厮磨,敏感的身体开始出水。
“渊,三个多月了,可以了。”许棠声若蚊蝇,湿润的眸子看着男人,眼里带上渴望和期盼。
容渊还很担心,“你肚子里有三个宝宝,比一般人要危险。”
“可以的。”这样不知廉耻地求欢让许棠眼睛都羞红了,抓紧男人袖口,“试试吧,可以的。”
自打怀孕起,许棠就一直禁欲,因为激素紊乱,身体又比平时敏感数倍,性欲也增加许多,每天靠老公的手口抚慰根本不够,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
其实不止他憋得慌,三个男人也都快憋不住了,香香软软的老婆在怀里,只能摸不能吃,别提多难受了。
所以当容渊听见许棠满脸潮红地小声哀求他,“渊哥,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就断掉了,喉结上下滚了滚,他轻轻抚摸两下许棠微微隆起的肚皮,手掌就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滑到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一抹一手滑腻的水。手指只是在屄口拨弄两下,就没有丝毫阻碍地滑了进去。
“嗯啊…进去……”
许棠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去迎合男人的手指,蹙着眉头呻吟,“再深一点。”
可是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许棠,没过一会儿他就扭着腰,屁股在床单上磨蹭,难耐地要求,“不要这个了…要肉棒……”
容渊深吸一口气,眸色幽深得像两片深湖。
他脱掉衣服裤子,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匀称结实,但不像霍烬那样健硕,许棠喜爱地伸手去摸腹肌,被男人抓住手腕往下,放在高高耸起的粗长性器上。
肉棒坚硬滚烫,像有一簇火星从许棠手心里钻进去,迅速渗透进血管点燃所有欲火。他浑身一抖,轻哼了一声,用力地撸动两下肉棒,就抓着往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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