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许棠觉得有一股暖热的触感从下体传来,连带着细细密密的麻痒。
许棠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便看见许暝躺在他身侧,俊美的眉眼沉静微阖,似乎还没睡醒。
浑身又酸又疼,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疲惫无力,他痛苦地哼唧了一声,这时下体又传来湿热的快感,让他本来的哼唧一下子变了调,尾音颤了颤,变得甜腻起来。
许棠低头往下看,发现许烬正在掰开他的大腿,脸埋在腿心处,舔他的花穴。
那根火热灵活的长舌在肉缝间上下滑动,又像小扇子一下扇打着阴蒂,可怜的小肉豆被摧残了一整个晚上,此时还肿得又大又红,缩不回去,只能被动接受着许烬的吸舔。
“啊…别、别舔了…哥哥…好痒……”许棠的双手在身前无助地挥了两下,落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
“醒了?”许烬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笑得邪气,“小骚屄水太多了,哥帮你通通。”
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嘴唇上都沾着穴里流出的淫水,亮晶晶的,色情极了。
许棠看一眼就脸红,双腿忍不住夹起来,嗓音沙哑软糯,“别舔了呀…哥哥…受不了……”яīяīωⓔйℂοM(en)
“怎么受不了?”许烬一边说话,一边舔着许棠嫩屄,“糖糖昨晚也一直喊受不了,还不是让哥哥肏了一宿,小骚屄也没肏坏。”
许烬说话时炽热的气息顺着屄口钻进去,又引起少年一阵战栗,两条大腿抖得不行,淫水从屄口里源源不断地淌出,直把床单都浸湿了。
许烬只得按住许棠腿根,白嫩的大腿根上一片青紫痕迹,还有几个淡红牙印,都是昨晚他们玩弄出来的,此刻又添新痕。
“呜…好痒…啊…哥哥…哈……”许棠受不住地挺腰,双手抓着床单,手肘用力撑,脖颈后仰,黑发散乱在枕头上。
忽然脖颈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抽出去了,紧接着他的胸口上出现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小奶子。
许棠转过头,许暝神色慵懒地看着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嫣红乳头,“糖糖,早上好。”
“哥哥…嗯…啊…烬哥、烬哥舔我…呜……”许棠呻吟着告状。
“糖糖不诚实。”许暝亲吻他潮红的面颊,在他饱满诱人的唇瓣上含弄轻啄,“明明已经爽得流水了。”
嘴巴被堵住,甜蜜的呻吟变成含糊的呜咽,男人吸着他的舌头,津液交缠间迸发出欲望的火花,将体内的热血都点燃,一股脑往身下涌,本来就湿淋淋的花穴失禁似的流出更多淫水,全被许烬吞进口中。
听着上方二人唇舌交缠的水声,许烬鸡巴硬得发疼,他用力舔着屄口,舌头插进阴道,挤开层层叠叠的屄肉,淫蛇一般往深处钻。一边模拟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一边用牙齿剐蹭挤压着阴蒂。
屄里流出的骚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许烬的下巴,火热湿润的肉穴被舌头抽出黏腻的水声,许烬吸舔着嫩屄,就像吸舔一只破皮流汁的水蜜桃。
令人尖叫的快感从花穴蔓延开来,许棠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浑身一颤,咬住了嘴边许暝的嘴唇,继而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小腹剧烈起伏抽搐,喷出大量透明的骚水。
许烬用嘴巴包住小屄,将骚水一滴不漏地全部卷入口中,还故意发出很大声的吞咽“咕嘟”声。
处在高潮中痉挛的许棠听见这个声音,简直要羞愤欲死,一大早被哥哥舔屄舔醒也就算了,还潮吹在哥哥嘴里,淫水都被喝掉了。
身体上的欢愉和心理上的羞耻让许棠的身体格外敏感,快感再度攀上一个高峰,小肉棒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和抚慰,自己就弹跳了两下射出精液。
说是精液其实已经稀薄得透明,因为昨晚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几乎被哥哥们强制射精,再也榨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当高潮的余韵褪去,许棠感受到口中出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意识到自己咬到了许暝的唇瓣,连忙松开,那好看的薄唇上沾染着水泽,呈现出漂亮的瑰色,可在下唇右边,却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沁出鲜红的血丝。
许暝眉头微微挑起,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欲色,他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边的伤口,眉梢轻轻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吸气声。
“很疼吗?”许棠顾不得酸痛的身体,手掌托着哥哥的俊脸,伸出小舌头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轻轻舔着男人的伤口,又很愧疚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一身青青紫紫的淫靡痕迹,娇嫩的身体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还因为自己咬了罪魁祸首一口,而感到抱歉和愧疚。
巴掌大的小脸上潮红情欲还未褪干净,纯真与淫荡交织,可怜又可爱,想让人揉进怀里狠狠疼爱。
许暝不忍心再逗他,嗓音低沉沙哑地说:“不疼了。”
许棠却还是很心疼,大眼睛不住地往伤口那瞟,又用小手指摸摸。许烬忽然凑了上来,含糊地说:“糖糖,我疼,你的小骚屄太紧,把我舌头夹疼了。”
许棠看着近在咫尺的长舌,上面亮晶晶的,像是残留的淫液。一想到就是这根坏东西,刚才在自己的小穴里肆意驰骋,弄得他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
许棠心里又羞又怒,许烬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他直接龇着小白牙,一口咬上许烬的舌头。
许烬哪是那么好欺负的,反手捏住许棠的下巴,迫使少年的嘴巴无法闭合,粗舌长驱直入,强盗似的把口腔里的每一寸细嫩软肉都扫荡一遍,连小舌头也吸进嘴里好好地品尝一番,再像重复刚才舔穴时的动作,色情又流氓地在喉口抽插起来,搅起淫荡的水声。
“呜…呜……”许棠被动地承受了一个窒息的亲吻,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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