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就这么被许暝放了出去,也没整什么从基层开始历练之类的虚头巴脑的,简单粗暴地空降到市场部当经理。
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许棠,这个长相漂亮的大学生,一毕业就到总裁身边当秘书,每天寸步不离地伺候着,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尤其秘书处的办公室就在总裁办公室下一层,每次从楼上下来,那小秘书的脖子上一块块红痕遮都遮不住,谁还看不出怎么回事?
现在又直接空降当经理,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挺不服气,面上虚与委蛇,实际上许棠谁都使唤不动。
可许棠也是真争气,别看他在哥哥们面前又乖又软,像团年糕似的。搞起事业也是有模有样,雷厉风行。别人不帮他,他就自己出马,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嘴甜、会说话,长得又好看,脑子还灵活,谈判桌上稳操胜券。
没出三个月,拿下好几个大单子,即使他自己出了百分之八十的力气,功劳也没独揽,给全部门发了丰厚的奖金,又请大伙吃饭。
他精准地把握着人心,姿态放得谦逊但不卑微,把他渊哥那股小狐狸似的范儿学了个十成十,一场庆功宴后,市场部那些老油条们对他是刮目相看。
许家三个男人也对他刮目相看。
庆功宴上,许棠喝醉了,打电话给许烬,许烬还在赛车场训练呢,接了电话风风火火骑着大摩托一路风驰电掣,把小醉鬼拖回家。
许棠喝得有点多,抱着许烬腰不撒手,又热又软的小手直往男人衣服里钻。
许烬被他摸得直哆嗦,差点出了交通事故。
好不容易到家,许烬把小醉鬼抗肩膀上,一路扛上楼,让许渊赶紧去煮解酒汤。
许暝也是刚到家不久,在书房处理公事,听见脚步声走出来,就看见许烬被许棠磨得一脑门汗。
许棠躺在床上也不老实,眯着双水光淋漓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许烬和许暝,还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嘴唇儿,两片红润饱满的唇瓣让他舔得湿润透亮,别提多诱人了。
他眼尾上挑,眼神里也像带着钩子,就差直接说“快来上我”了。
许烬定力差,让许棠勾引得呼吸不稳,眸子里淬着火。正好许渊端着醒酒汤上来,就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好笑,要知道许棠这副样子可不多见。
许棠脸皮薄,爱害羞,所以从来都是他们三个主动,逼着许棠这样那样。而现在,青年喝醉了,竟也露出这样截然相反的一面。
他把醒酒汤放在一边,决定不给许棠喝了。
三人或坐或站,好整以暇地看着许棠,看看这个小醉鬼还有什么别的节目。
许棠见勾引失败,有点着急了。用他被酒精浸染浑浊的大脑慢吞吞想了想,然后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摇摇晃晃走到衣柜前,蹲了下去,吭哧吭哧开始翻。
许烬好奇地往前走几步,看许棠在翻什么,结果就见小醉鬼猛地一转身,露出八颗小白牙一笑,手臂高高举起,拎着一条黑丝袜。
三人愣了愣,继而都笑起来。
这丝袜是许烬买的,一气儿买了五条,哄着许棠穿了一回,撕坏两条,剩下的让许棠藏起来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穿,没想到今天他自己翻出来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除了丝袜,一起买的还有……兔子套装。
果然下一秒,这些东西就都被许棠一一从盒子里掏了出来。
小醉鬼大脑运行迟钝,行动速度可不慢。
坐在地毯上就开始脱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然后往腿上套丝袜,丝袜是那种一条腿一条的,提到大腿根,顶部有蕾丝花边。
那笔直修长的双腿覆盖一层黑色网格,嫩滑的皮肉从网格里面透出来,被衬得更白更细,简直是勾魂利器。
许烬眼睛都看直了。
但还没完,许棠继续穿兔子套装,其实就是一条白色的小奶罩和一条开档内裤。
奶罩上两团毛绒绒的白毛,把许棠的小奶子显得大了一点,乳鸽似的。奶罩下面还有黑白交替的蕾丝边,交叉着缠在腰间,一直延伸到内裤上,紧紧勒着那一把小细腰。
许棠有点穿不明白,忙活了一脑门汗,哼哼唧唧的,然后把毛绒绒的兔耳朵戴脑袋上,自顾自地晃了晃,可爱得要命。
最后拿起那个毛球似的兔尾巴,有点犯了难,兔尾巴其实是一个肛塞,水滴状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着银色的光,映照出许棠有些茫然的脸庞。
许棠不知道怎么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他想了半天,背对着哥哥撅起屁股,掰开臀肉,细白的手指摸索着探向那个幽洞。
这淫荡的一幕着实刺激了三个男人的眼球,最淡定的许暝也有些呼吸紊乱,许渊含笑的唇角渐渐抿直了,眼神幽深。再看许烬,工装裤的裤裆都已经撑得老高。
罪魁祸首诱人而不自知,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拓开自己的小屁眼却不得章法,拿着兔尾巴肛塞到处乱戳,最后手一滑,直接挤进了流水的小骚屄里。
插入的快感让许棠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表情无辜地看着三个男人。
许烬就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走向许棠,然后把青年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床很大很软,许棠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几下在落稳,那长长的兔耳朵摇摇晃晃的,奶罩上的毛球也颤颤巍巍,穿着黑丝的两条细腿大张着,露出骚屄里的一个圆毛球。
许烬捏着那个毛球,在小屄里顶了两下,哑声调侃,“谁家兔尾巴长前边儿?”
“嗯……”许棠舒服地呻吟,又断断续续解释,“屁股、屁股里面放不进去……”
“哥帮你?”
许棠咬唇,“嗯…哥哥帮我……”
许烬哼笑了一声,拍拍他肉乎乎的屁股,“撅过去。”
许棠像只打一巴掌走一步的小笨猪,慢吞吞地调转身体,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黑丝把他雪白的嫩肉勒出软绵绵的肉痕,从网格里挤出来,可爱又诱人,许烬没忍住捏了一把,手劲儿大,把许棠捏得直哼唧,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许暝坐在许棠前面,手指捏住他下巴尖抬起来,“说什么呢?”
许棠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情可无辜了,衬着脑袋上两只长耳朵,真像一只小白兔,让这三头狼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许渊在床尾架好摄像机,小兔子主动的时候可不多见,得好好拍下来,留做纪念。
高清镜头里,宽大柔软的床中央,趴着一个穿着黑丝情趣内衣的“兔女郎”,只是这“兔女郎”有些不一样,长了根粉白笔直的鸡巴,硬邦邦地从开档内裤里伸出来,支棱在胯下,让人想忽视都难。
“兔女郎”的周围还有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冷峻、俊美、邪肆,风格迥异,但是同样的气场强大。
一个捏着青年的下巴亲吻,一个在青年色情的身体上肆意抚摸,身后那个则按着青年的腰,修长手指在发红的臀眼里进进出出,带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好舒服…快一点……”许棠呻吟催促着,他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潮红,本就迷离的眼神泛起潋滟春色。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他减少羞耻和理智,放大每一寸情欲,变得淫荡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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