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度热度硬度均非常惊人的大肉棒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力量,顾念有些不适地挪了挪屁股,然而手上却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感。
被那疼痛一激,顾念脸色泛白,他低下头,却见玄岑彧抱着他的手不知何时绕过的他肋下,握住了他的手心。
玄岑彧的右手此时正凝着一小股魔力,那魔力幻化成一根银针的模样,刺破了他的右手中指。
“你、你在做什么……”虽然被针扎了一下的疼痛只是暂时的,但那种没有事先通知就让顾念浑身一僵的难受让他有些恼怒,他手肘一弯曲,狠狠地撞了身后抱着他的玄岑彧一下。
“嘶……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你下手怎么还这么狠?”玄岑彧冷不丁被顾念的手臂重重一撞,疼得闭上了眼。
“谁和你有肌肤之亲?你个不要脸的大魔头,就会胡言乱语!”顾念恼羞成怒,眼看着又要再打人。
为了避免顾念再对他下狠手,玄岑彧抱着顾念换了个姿势,与人面对面坐着。
“之前我在冰原抱你的时候,唔,加上现在……怎样,这都还不算是肌肤之亲吗?”
血珠顺着针刺的小伤口冒了出来,顾念正想随手擦到玄岑彧的红衣上,却被对方一把握住了手腕。
玄岑彧在顾念用看神经质的目光中低下了头,他薄唇微启,张嘴一含,将顾念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
他做出吸吮的动作,血液顺着顾念指尖向下流淌,被他一点点吸进口中。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配合着他用牙齿轻轻磨动分明的指尖,外加用舌尖裹着手指舔舐的声音,从而变得色情无比。
“你、你变态!”顾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用另一只手去推玄岑彧的头。
不过因为被舔得软了身子,顾念的力度本来就不大,加上玄岑彧只吸了他一小会血,就不肯再吸。玄岑彧舌尖一舔,顾念的伤口瞬间和好如初,像是从来没有受伤过。
“慕容,你真美味……”魔尊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顾念,他故意说着似是而非的话。
“你有病!”顾念毫不客气地伸出长腿一脚踹到他身上。
“唔,好舒服,再下一点……嗯,再往下踩一点……唔,对,就是那里……”玄岑彧嗓音沙哑地开口,还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
顾念真恨不得对准他命根子就是重重地一脚。
“好了,现在到你了,我的小炉鼎……”说完,魔尊在芥子中拿出顾念之前用来刺杀他的那柄匕首,在自己手腕轻轻一划,划出一小道伤口见了血后,又把流血的手腕凑到顾念唇边。
“快喝吧,你是纯阴体,我是纯阳体,我的血对你而言是大补之物。”
再补有初次元阳那么补吗?顾念在心里小小声地嘀咕一声。
“我是正道中人,我才不会像你们魔教还非要去喝别人的血!”顾念嗤之以鼻,表情骄傲恣意,一脸不屑。
“那可由不得你。”多次遭到忤逆,玄岑彧的脸几乎瞬间冷了下来。他硬生生将手腕又往前送了一寸,他用手指掰开顾念紧闭的唇,逼着他喝下相等量的血。
喂完血后,他拿来手帕随手往还在渗血的手腕一抹,也不管胯间那根大屌精神百倍直挺挺翘着,转身欲走。
“你……原来你所谓的炉鼎,就是取我的血来用?”顾念假装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像是很希望得到肯定答应似的,神情紧张地来回揪着锦被。
玄岑彧见顾念多次挣扎,本来很是不悦,但现下又听顾念主动与他说话,心里的不悦渐渐淡了许多。等他回头时,甚至唇边还挂了抹淡笑,“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顾念心想这男主还有点恶趣味,明明是对方非要说那样的话故意让他误会,现在还想来看他生气的表情。
“你故意的!”顾念磨着后牙,恨恨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玄岑彧拒不承认自己爱捉弄顾念的恶趣味,“吮你之血,渡我之身,我再回渡之,这不是炉鼎是什么?”
见顾念一副恨得牙痒痒偏偏又打不到人的模样,玄岑彧更加愉悦。
他甚至还小幅度地挑了挑凤眼,故意揶揄道:“慕容,想不到你一位正道出色的年轻弟子,却总爱想入非非,你这满脑子的龌龊思想,到底是怎么来的?”
切,难道你脑子里装的不也是黄色废料吗?如果你那根大鸡巴不是坚硬如铁,你的话才会有说服力……
顾念以为他下山事先遇到魔尊,就会让剧情来个大转向。却没想到即使如此,有些剧情逃不掉的始终逃不掉,比如玄岑彧中计被人下了媚药这一件事。
他被玄岑彧囚禁在魔界九五至尊的教主房间里,已经有整整大半个月了。魔尊大人无比纯洁,即使每晚抱着他入睡,即使每晚无一例外地被他蹭到鸡巴梆硬,却还是咬牙抱着他继续纯盖被子睡觉。
最考验魔尊定力的当属于顾念纯阴体发作的月初,那天顾念又是嫩屄喷水,又是淫声浪叫,又是大乳射奶的,还当着魔尊的面自己拿玉势插自己,但出乎顾念意外的,即使这样,魔尊竟然还能强忍着不对他下手。
顾念:“……”
魔尊大人,莫非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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