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源源不断地通过红肿微鼓的乳孔流溢到贪求的口中,玄岑彧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被淫水浸得油光水滑的大肉棒刺开高潮痉挛的媚肉,用力一挺,深深地刺到被操得软绵绵的子宫里。
高潮来得迅猛而疾速,像狂风骤雨在拍打河塘中一支刚冒尖尖角的荷叶,顾念全身紧绷,大脑里一片空白。
“嗯啊,唔唔,太、太深了啊哈……大鸡巴不能再捅了嗯哼……”
抱住纤细腰身的手更紧了些,随着进进出出肏干的动作,玄岑彧精壮结实的肌肉与顾念骚荡乱晃的大奶激烈摩擦。
“唔,念念,你的奶子真的好美味啊……”每捅肏个十来下,玄岑彧就会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将顾念的骚奶子用力吮在嘴里。
小嫩屄都被操得发麻,一股股汹涌澎湃的快意台风一样过境,朝顾念袭来。
完全不记得痉挛高潮了多少次,小骚逼被插得水光淋漓。玄岑彧这才把灼热粗硬的大屌插进一片泥泞的娇软子宫,抵着因潮喷而滑不溜秋的子宫内壁喷射出浓精。
大鸡巴埋在再次收缩蠕动的花壶好长足足有半柱香时间,玄岑彧才“噗嗤”一声,把大肉棒依依不舍地拨了出来。
拨出来的那瞬间,存量丰盛得吓人的白精刹那间倒流而出,迫不及待地涌出嫩穴口,最后那波白浊糊在充血红肿的小阴唇上,堆成一圈圈将近干涸的精斑,很是淫靡。
兴许是晚上被肏干得太过了,翌日顾念就浑身不舒服,嗓子发干发痒,力气被抽干似地提不起精神劲。
因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新来的侍女相貌平平,头顶长着两只羊角,顾念问及她的名字,她一脸羞答答地说:“婢女叫小羊。”
顾念:“……”
他已经不想吐槽魔族人的取名能力了。
小羊十分敬心敬业,发现了顾念生病后,立即就去禀告了玄岑彧。玄岑彧匆匆忙忙赶回房间,随行的还有魔界医术了得的鬼医。
鬼医开了方子后就离开了,汤药熬好后,玄岑彧亲自端着碗将勺子凑到顾念唇边,一幅准备喂人的模样。
依他的性格,喂人喝药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操作,但怪就怪在他那微微颤抖的手以及低敛的眉眼。
“你这是在做什么?”顾念还是第一次见玄岑彧如此不淡定的样子,心里讶意,挑眉问道。
“鬼医刚刚说你感染了风寒,药汁有点苦,我刚刚加了些糖,我喂你。”玄岑彧终于肯抬起眼眸,但那修长白皙的手却从未停止过轻颤。
“喝就喝,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看着我?”顾念不满地瞟了他一眼。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针对风寒的汤药,可顾念喝完就困得不行。似有一股无形的重力压在他的眼皮上,虽然他才刚醒来不久,但困意袭来得尤其快速。
没多久,困乏之感侵噬尽他脑海中的最后一缕清明,顾念难以支撑地躺了下来,他侧睡着,睡得很沉,就像是被锦被给封印住似的。
见到顾念睡着,玄岑彧微微松了口气。他用帕子擦了擦十分清爽干净的手指后,这才伸手将顾念置于锦被外的左手放进被中。末了,他还小心翼翼地替顾念掖了掖被角。
他久久地凝视着床榻上安静熟睡的少年,右手中指食指与拇指来回摩挲,他站起身来,似乎一刻也不能久留地向外走,但刚踏出两步,他又像是下了什么最终决定地折返身来。
他重新在余温未散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轻轻执起顾念从刚刚起就一直置于被外的右手。
“念念……”低沉磁性的声音喑哑地喊出这个名字,玄岑彧抬起顾念的手,缓缓在白皙的手背下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吻完似乎还觉得不够似的,他就这么牵着顾念的手,半站起身凑过身去吻顾念因睡眠而微微开阖的唇瓣。
虽然他早已让鬼医在汤药里加入了少量的助眠成分,他知道顾念不会轻易醒来,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的意义对他来说重要到可以拿命来换,他也没敢吻得太激烈,怕会把人吵醒。
平复好砰砰激烈跳动的心跳,玄岑彧深吸一口气,将顾念的手换成左手握着,他举起右手将中指放入口中,牙齿一咬右手中指上端立即滚下粒粒血珠。
他扣住顾念手腕,将他的手心翻转过来,被咬破出血的右手中指轻轻在顾念修长的中指上轻轻碰了碰。
他的血染红了顾念中指的指腹,眨眼之间,那几滴鲜血像是活过来似地汇聚到一起,最终凝成一只小虫形状。小虫在顾念指腹上宛若受到吸引一般,迫不及待地钻进了那莹白的手指,再也见不到身形。
“念念,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可你总想着离开我……”做完这一件事,因为刚刚一直处在精神紧绷生怕会出什么差错的状态,此时玄岑彧额上坠下了几滴汗珠。
知道顾念至少还要再睡个大半天才会醒来,玄岑彧走出屋外,向早已等候多时的左右护法言简意赅地交代了一些要处理的事情后,他又转身回到房间。
他在顾念身边躺下,掀开被子,将喜欢侧着睡缩成小半团睡相不太好的少年紧紧搂进怀中。
自顾念风寒好了以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与玄岑彧的性事越来越合拍,似乳燕投林般迫不及待,似水乳交融般楔合无比,又似热极饮冰般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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