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调皮的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我曾经也很伤心啊!”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星沅。”
“就是你的错!而且你以前从不道歉!”
“哦,你介意这个?我真蠢!我以为我的行动足以说明我的歉意。”
“不够!”女孩儿轻轻踢他一脚。
“跟我去柏林,我们结婚,星沅!”
“才不!”
“别耍小孩子脾气,乖!宝贝!”
他居然管自己叫“宝贝”,女孩心里甜丝丝的。“你可以教书,那我做什么?”
“给我养孩子!”他霸气十足,伏低做小了多年,他总要强势一回!而且,他巴不得现在就把孩子养下来,免得小气鬼反悔。
“不害臊!”她小声说。
吴兴祚感激柏林大学的慷慨,他此次远赴欧洲乘坐的是头等舱,且不需要动用自己的积蓄。“三等舱,而且是上铺,每天爬上爬下怎么能休息好?”他坚持陶星沅搬来自己的头等舱。结果,女孩子更没能休息好,美人在侧,他岂肯闲着?况且他存着心眼,怕妻子反悔,要尽早坐实他们夫妻的名分。他曾经深悔在柏林的斗室里,自己硬充柳下惠,坐怀不乱,没能收了小妖精,结果她翻脸不认人!
女孩挣不过他,事后他把落泪的妻子抱在怀里哄,百般疼爱。女孩罚他把自己的家居衣服被扯坏的地方缝好,“好,好,好。”吴兴祚唯唯连声,他一糙老爷们拿着针线装模作样地缝,数次被针扎了手。
“该!”女孩娇嗔。
“以血洗血。”他悠悠地说。
女孩愣了,随后就冲过来捶他,他撇了针线搂住妻子笑。
有一便有二、便有三,陶星沅心里感叹丈夫确是天才,在所有方面都自学成才,无师自通,而且一通百通!
女孩子喜欢腻在他身边,缠着他,娇娇柔柔地跟他说话,笑起来妩媚极了。多年前,他以为酒家的女儿很有风情,他真是傻子,谁也不及他的妻子有风情!妻子跟他说其实她是不会嫁给别人的,因为那一万银元、平头百姓几十年甚至百年的用度,他说给就给自己了,她能感受到丈夫对她的情义。那七年里如果没有吴兴祚的陪伴,她一定坚持不下来,她习惯了丈夫的陪伴。而且她当年亦是听闻了他的才名才肯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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