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领导说话确实是我不对,我认错,我道歉!怎样罚我都可以,但你想通过我一个人牵涉整个望田,我坚决反对连坐!”
秋收大姐梗着脖子,同样也怒视傅益农心腹,“我们档可从来不搞连坐这一套,法谢斯才搞连坐。”
傅益农心腹气晕了,正想继续怼秋收大姐,傅益农咳了一声:“马上要开会了,吵什么?”
傅益农心腹不甘不愿的坐到椅子上。
“现在开会!”
傅益农先是夸赞了一番望田县的出口创汇,然后话题一转,说到了思想建设上:“你们望田的伟光正建设实在不行!你看看别的县市都搞得挺好,搞得红红火火的。只有你们望田整天冷冷清清的……”
傅益农拿出报纸直接摔到桌上:“看看这报纸上,别人都是怎么搞的!”
蒋文柏拿起报纸,只见报纸上报道了很多县市大搞伟光正建设的报道。
在结尾后,还特意提了望田县。
“记者心里有个疑问,在全国一片红火,处处都在搞伟光正建设的时候,望田县这种只搞生产,其他什么也不顾的行为,到底是好还是坏?”
蒋文柏一字一句的念:“这个问题,请留待记者采访完望田之后,再做结论。”
他缓缓笑了一笑:“我们望田随时欢迎记者来采访。”
傅益农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那就让记者四处转转,采访一下。看看你们望田这几年的成果吧?!”
他敲打着桌上的报纸:“尤其是这个耕耘同志,一个女同志,还是个工人,每周坚持不懈地写诗。”
“这种精神和毅力,值得我们学习!”
傅益农站起来,颇为潇洒的宣布,“会议到此为止,散会。”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
耕耘就是秋收大姐,大家都知道的。
傅益农这是在搞什么?
一面说望田的伟光正建设不好,一面又夸奖秋收大姐?
散会后,记者开始采访望田的人,第一个采访的,就是秋收大姐:“请问你对耕耘同志的诗作有什么想法?”
秋收大姐矜持的笑了一下:“也就,一般般吧。”
“什么叫一般般?”傅益农心腹终于逮着了机会,冲着秋收大姐就喷了过去。
“你这态度很有问题,耕耘同志的诗作明明写得很好。而且她还是个女同志,每周坚持不断的写诗,你竟然敢说一般般?”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根本不想搞伟光正建设!”傅益农心腹恨恨地哼了一声。
秋收大姐嘴角抽搐一下:“我问心无愧!”
谁都可以夸耕耘,就她不能夸!
她自己夸自己像什么样子?
秋收大姐横了傅益农心腹一眼,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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