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韵去办公室,没看到人,她又去范德人的家里,楚韵到的时候,他正在待客。
范德人:“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
楚韵走进去,脸上带着笑:“不好意思,不知道您这里有客人。”
范德人:“你见过的,进来吧。”
楚韵走进去,这位客人就是范德人在上海给她引荐过的那位,想投资她的锦绣东方,被她拒绝了。
楚韵打招呼:“景立先生,好久不见。”
景立年过四十,保养得好,看起来也是风度翩翩。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站起来,请楚韵落座。
等楚韵坐下,他亲自给楚韵倒茶:“几个月前初次相见,景某居然不知道楚小姐在投资上面如此有心得,如果当时景某说话有冒犯的地方,在这里给你道歉,还请楚小姐原谅。”
景立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带着香港那边的口音,他说话语速慢,道歉的话听起来特别的诚恳。
楚韵喝了一口茶:“当初的我本来就没什么资本,你当时也没什么错。如果我真在香港栽了,说不定还会回头请你投资锦绣东方。”
“不敢不敢!”
两人相视一笑,本来就不值一提的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了。
在商言商,此一时彼一时,说的就是楚韵当时和现在面对的情况。就算他们有共同的朋友范德人,该下手的时候,谁都不会手软。
就比如半年前差点资金链断裂的楚韵,景立看到了吃下锦绣东方的机会。如果有一天,景立势弱凑到楚韵手里了,楚韵也会毫不客气地收下送到嘴边的这块肉。
两人这个默契的笑容,让彼此都知道,桌上坐着的,都是老辣的商人,谁也别想把对方当菜鸟吃了。
在景立这里,楚韵的级别往上调整到和老朋友范德人一样的高度。
楚韵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范老师,您辞职准备去干什么?”
“准备去做海运。”
“海运?”
“嗯,国内运输还是陆路运输为主,国际运输,在以后很长的时间内,还是海运为主。我们国家良港不少,但是成气候的远洋运输公司却没有叫得出名字的。”
楚韵当然知道远洋运输的重要性,只是,搞这个要有高质量的海船,厉害的船员。而且,现在远洋运输远远没有二十一世纪规范,在公海上你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海盗,一只远洋运输船队,大概率还要武器配备。这些东西,要钱要人脉,不是一般人就能搞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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