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不耐烦,他却没声儿了!
倒不是因那绦带有多值钱而气成这样,千金难买她喜欢。
况且她堂堂一国公主,都为这条小小绦带等了俩月,他这么一剪子下去,全没了……
下一刻,轰一声响,男人破门而入。
褚沅瑾吓得肩膀一颤,哭声都停了一瞬,看见罪魁祸首那张脸,哭得更激烈了。
纤瘦的女子光脚站在地面上,肩头一缩一缩地流着泪,可怜得要命。
沈长空心口疼得厉害,无视女人的抗拒挣扎,强势地上前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扑腾着小腿泣不成声道。
他有些慌乱,全然忘了什么保持距离,将人抱坐在腿上,轻轻拍着她后背哄道:“乖,地上凉……”
“乖什么乖!”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捶着他胸口难过得不成样子,“你赔我绦带,赔我呜呜呜……”
沈长空一颗心像被人紧紧揪着,被她哭得脑中一片混乱。
他最是受不得她哭。
任由那小拳头砸在自己胸口,沈长空将腿上的人抱紧了些哑声道:“我赔,你要什么我都给好不好?”
“不好!”褚沅瑾窝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吸了吸鼻子,边啜泣边道,“我不要你了,你走……”
半晌没听到他哄自己,女人更加生气,“走哇,我不想,不想看见……”
话还没说完完整一句便被人狠狠堵住了唇,强势的气息陡然将她整个包裹,连啜泣声都被吞吃入腹。
再说不出一句不要他。
直到她红着脸喘不过气来,再无力挣扎之时,这近乎暴戾的一吻才勉强结束。
他将怀中可怜巴巴的女人揽得更紧,铁臂牢牢梏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凌乱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男人嗓音哑得不行,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讨好地亲了亲她唇角道:“不许再说那种话……”
褚沅瑾整个人绵软无力,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那话的意思。
不许再说那种话……
哪种话?
男人姿态放得极低,可看着她的眼神却阴郁狠厉、疯狂至极,褚沅瑾莫名抖了抖,有些发怵。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褚沅瑾委屈得眨了眨眼,蓄在眼眶中的泪陡然滑了下来,顺着脸颊而下,挂在的小巧精致的下巴。
男人心尖被灼得生疼,抬手擦掉那张小脸上的泪,轻声哄道:“我让人去给你做新的,好不好?”
褚沅瑾抽噎了下,看着那双比之方才软化了些的眸子,半晌才可怜兮兮道:“我哪儿敢,哪儿敢劳烦你……”
“……”
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捏了捏她哭得通红的小鼻子,轻拍着她后背给人顺气,“别哭了,我同你道歉,错都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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