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出声,偷偷从镜子里打量聂霂,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一半,隐隐约约看得见利落的线条,江清月想他可能是想进来换衣服。眉眼间似有些许疲惫,是下了飞机就赶回家了吗?
他微微低着头给她上药,神色专注。他的指尖沾着药膏,触及处些许微凉,动作轻柔细心,不知怎么的江清月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耳朵也有些发烫。怕被抓包,她不敢再偷看,眼睛移开盯着脚下的地毯思绪神游。
愣神间,她感觉背后上药的手好像越来越不对劲,由起初的轻轻点点变得大胆肆意,宽大的手掌沿着后背而上停在肩上,手指在她肩头摩挲。随后温热的气息落在颈项处,他的嘴唇有些冰凉,舌尖微润,从肩头到脖颈沿路而上,一路撩火。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使得江清月紧绷起来,她不安的侧头想摆脱,“你干嘛啊?”语气微恼,攥着浴衣的手越来越紧,她堪堪向前想避开他的亲吻。
却在话音刚落时被人含住了嘴唇,肩头也被人紧紧得禁锢不能动弹。江清月还想挣扎,嘴唇微张时却被轻柔的舌尖攻入,他带着抚慰的温柔,像是在安抚一头受惊的小鹿,带着十足的耐心与她纠缠。
江清月放弃了挣扎,她不是守身如玉的人,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和聂霂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不发生这种事那说明自己也太没魅力了,只是她没想到他们“婚后”第一次来得这么快。
“唔”两人唇齿相依,呼吸缠绵。江清月一直侧着脖子有点僵硬,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想缓一缓。身后的人察觉到她的不适,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脖颈轻轻揉按。пαпьеīsнцℂοⅿ(nanbes)
宽阔的胸膛也随即贴上了江清月的后背,有了着力点,江清月借力依靠在他怀里。
聂霂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走,从肩头掠过抚向她的胸前。刚刚洗完澡的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察觉到聂霂的意图,她又紧了紧握着胸前浴衣的手,不死心地捍卫着里面的风光。
怀里的人几缕湿发垂落在肩头,软唇随着他的亲吻一张一合,嘴角处闪烁着晶莹的吻液,圆润的耳垂鲜红欲滴,身体明明已经软了一下来,却还在坚持。
聂霂心里暗笑,他可是很清楚这只兔子的敏感处。舍不得的放过她的香唇,聂霂趁势一把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搅动她的耳垂,是这里了。
“啊”怀里的小兔微微一颤,紧握在胸前的小手倏地放开,双手紧紧抓挠着软凳的边沿,受不住地想摆脱耳畔炽热的撩拨。
他竟然还记得自己的耳朵很敏感,每个女人的敏感处他都牢记于心吗。
见她彻底瘫软,奸计得逞的某人立马扯下那遮住春光的浴衣,手掌立刻覆上她的胸脯,樱桃鲜艳欲滴地坚挺着,他指尖轻碾揉搓着樱桃。
和着耳鬓的撕磨,江清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腹正慢慢渗出蜜液,那是她此刻正欢愉的信号。
一只手的玩弄已经不能满足,聂霂的另一只手也从后面覆上她跳动的白兔。她的两只白兔好像大了一些,这些年也被其他男人揉捏过吗?
聂霂力道加重,两只手掌完全覆盖住粉嫩乳头,拖着向上揉拢,白嫩的乳肉在他指尖溢出,恨不得把这樱桃揉出汁水才好。
前面是聂霂肆意妄为的双手,后背是他的唇齿啃噬,江清月彻底被点燃,花园早已经泥泞不堪,娇嗔声受不住地溢出。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她虽然没有交往过其他男生,在寂寞时也难免会想要纾解,追求她的男生不少,其中也不乏优秀者,但她始终觉得差点什么。
唯一与她暧昧的是她的一个学弟,学的是导演专业,两人有相同的爱好,喜欢同一个导演,喜欢同一部电影,专业也相近,约过几次看电影。
那晚电影散场后,学弟红着脸跟她告白,宿舍楼下的梧桐树下,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月凉如水,情到浓处,学弟自然地向前吻她,极尽温柔,是小心试探的亲吻。
她想闭上眼睛,这时清凉晚风和着熟悉旋律在她耳边拂过,有人为她唱过这首歌。
她突然想看看今晚的月亮,她侧头避开后退着对学弟抱歉,“对不起。”
上次与男人的亲密接触也就只有那短促的亲吻吧。女人对于这些事向来比男人克制。沉寂多年的欲望今晚又被聂霂勾起来,果然还是“经验丰富”的聂霂能让她克制不住。
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止不住得蜷缩,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多,她不自觉地去蹭聂霂的胸膛,嘴里呢喃:“不要”
在胸前作乱的一只手缓缓下移,伸进内裤,白色的蕾丝布料早就湿透了,拨开遮掩的布料聂霂的手指轻轻剐蹭那条紧致湿润的蜜缝,莹莹蜜液浸润着他的指尖。
他声音低压在她耳边开口:“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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