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啊,没错,他们并不是可以做这种长远的约定的关系啊。朦胧间,牧青青这么想道。她突然觉得这里的昼夜温差果然挺大的。
就在她想这想那的时候,魏恒突然用力地咬住她的乳尖,她吃痛地尖声惊叫。
“别走神。”他用手指绕着他刚刚啃咬过的牙印转圈,“最起码现在全部变成属于我的”
说完,他又抬起头,亲上了她。
这个男人真狡猾。牧青青想。吻技那么好,轻易就可以让她的身体点燃,控制她的情欲,又性感,又会撒娇,这样的话,肯定在谁眼里都是个完美对象的吧。
虽然不甘心,但确实好舒服,让她想要沉沦。只要对于某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只要不思考,只去感受就好。他现在的所有感官也都属于她,就像她现在也都属于他一样。
他们再次吻的忘乎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也被脱下,阻碍他们融合的最后一道屏障也被攻破,穴口的润滑早就足够,不如说都满溢地滴到了地上。魏恒的肉棒扩开穴口,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阻力被她贪吃的小嘴化成了吸力,吸的他爽得手臂上的血管都跟着一条一条的。
他挺腰,肉棒直击花穴的最深处,当龟头和花心碰撞的那一刹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从两人的口中宣泄而出。
“牧青”他叫着她,“喊我名字,你从来没喊过我名字”
确实,她不喜欢喊别人的名字,因为感觉怎么称呼都觉得不太对劲。
“你想让我怎么叫你?”她问。
“我想听你决定怎么叫我。”他识破了她的为难,又把问题抛还给了她,
“那,魏恒?”她试探性地这么叫了一声,“因为这里的人应该都只叫你后面一个字我不想和他们重复。”
“嗯。”他忍不住在她的颈窝里笑了出来,“再多喊喊我,在我日你的时候。”
说完,他就开始动了起来。
牧青青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每次抽出,都会把她从墙上带出一些,顶入的时候又会让她的小腹和后腰受到来自肉棒和墙板的双重撞击,他的手也只是扶在她的腰上,这让她晃的更加剧烈,感受也更加分明。
“啊!等等!魏恒啊!太激烈了魏恒!”她插的乱叫,甚至带上了哭腔。
魏恒似乎非常满足于她现在的状态,她能感受到这个坏蛋的分身在她体内变得更加粗壮,他甚至试图松开一只手,这让她吓的赶紧把他搂的更紧。
抽插的声音和水声,还有她奶子晃动的声音和互相的呼唤以及淫叫。她肯定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外面,在谁都有可能闯进来的公共区域做这种事情,还是和这里谁都不知道他们俩关系的,好久不见的老同学。
“魏恒魏恒”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代替了没有意义的呻吟,倒不如说,是换了个有意义的单词来呻吟。
真的不叫别人名字的她,说不定光是这一晚上叫的他的名字次数,可能会超过她生命中其他所有人的名字。
“牧青”他也回应着她,然后抽插的更加猛烈。
正在他们忘我的时候,理他们很近的门板上,突然传出了有人拧动把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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