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那个傻逼的舔狗吗？看看这种无脑护的恶臭嘴嘴脸，我都忍不住为之感到可笑。】
【问这个问题的是新观众？！你是没看到这个人的粉丝等级是多少吗？！我一个才看过十几个小时直播的纯新人看不到，指着个老人说是新观众。】
【粉丝等级只能说明我关注直播间关注的早，并不代表我每次直播可以一个不落的全部看到了，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又不是住在直播间里。】
【傻逼一样。】
杨书航被直播间的弹幕拉开了片刻的注意力。
有个昵称叫有理最大的观众，所发的弹幕都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火药味，一进入直播间，就和一只狂犬一样见人就咬。
整个直播间被他搅的一片混乱，在直播间脱离了平台控制后，很多设置都出了变化，比如敏感词汇的屏蔽和禁言。
这些原本是平台管理员的工作，了这会儿失去了平台的直播间可以说是百无禁忌，可以说，这是由于过于言语自由而引发的一场骂战。
杨书航的直播间里没有了平台管理员，他也没有设置自己的直播间管理员，目前能有权限的只有作为主播的杨书航本身。
于是很多观众开始在@他，因为呼叫的人数太多，直播间直接开始在他的脑子里报警。
杨书航只能分心去那边处理了那个观众的问题，才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来。
这才发现陆爷已经消失了。
“大佬人呢？”
“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来的黑狐回答道：“他看上去挺忙的，急匆匆就走了。”
杨书航急道：“这可怎么办？我还没问道教协会的地址在哪里。”
黑狐也同样摇摇头，“要不你再召唤一次？我也不知道协会在哪里，就听说好像是在什么异空间里。”
杨书航没有说召不召唤，只是一脸若有所思的道：“在异空间吗？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三人的电话全部都无法接通了，”
看上去显然再没有勇气去麻烦陆爷了。
这时小陆突然问道：“你们一直说的道教协会是中夏道教协会吗？我记得它的分部不是就在中华街上？就在那个常春观的边上。”
闻言，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的一人一狐对视一眼。
黑狐首先开口质疑道：“你觉得有可能吗？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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