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个均以失败告终。
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她刚刚就不该说她学东西快的。
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泄气道:“包饺子太难了,比我拍戏还难。”
顾砚钦安慰她:“你第一次包还不熟,多包几个就能上手了。”
她指着桌上一堆残次品,沮丧道:“可是我一个成品都没完成。”
“你去看电视吧,我来包。”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吃到我自己包的饺子!”她掷地有声。
拿起一张新的饺子皮,舀了一小勺肉馅,小心翼翼开始捏。
顾砚钦手头动作不停,余光一直留意姜意南的手法,见她半天都没捏出一个饺子。
他将手里包好的饺子放到托盘里,走到她身后,“意南,你手法不对。”
男人的大手从她身后穿过去,接住她手中的饺子皮,“先对折,捏出一个小尾巴。轻一点,手别太重……”
他近在咫尺,几乎以半圈住姜意南的姿态手把手教她包饺子。身后就是他挺括宽厚的胸膛,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他的手指沾了水,冰冰凉,凉意传递到她手上。耳畔浮着他清润低沉的声线,像是大提琴悠扬的琴音,悦耳动听。
更像是情人之间暧昧模糊的呢喃,亲密无间。
记忆犹如脱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势不可挡。
身体的感官即刻被唤醒。男人床笫之间的呢喃,也是这么的低沉,这么的温柔,一声一声的“意南”似乎喊进了她心底。
姜意南的心脏难以遏制地缩了缩,呼吸都乱了。
明明只是包饺子,可为什么她就心猿意马起来了呢?
目光扫过他的下颌,线条刚毅流畅。往下就是他的喉结,喉结骨突出,但不突兀。有种恰到好处的性感。他说话时,声带带起喉结细微的浮动,一下又一下。
姜意南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闺蜜周蕴的某次胡诌——
周小姐说:“除了裆下,喉结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就去吻他的喉结,一定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当时姜意南嗤之以鼻,只当闺蜜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可现在,这些黄色废料居然好巧不巧地爬上了她的脑海。
天,她姜意南就是彻头彻尾的老色批吧?怎么成天老想着顾砚钦的身体?
她摇了摇头,努力想甩掉。
可惜不行。欲念这种东西,一旦复苏比毒品还恐怖,根本摆脱不了。
考虑到孩子,自那次过后,顾砚钦一直没碰过她。最亲密的也止步于亲吻。
血气方刚的年纪,她不是没见过他身体的反应,隆起的一团,那么明显。可是他从不僭越,宁愿多冲几遍冷水澡,也不碰她。
他绝对是个负责任的父亲。
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就去吻他的喉结。
姜意南扪心自问,她要征服顾砚钦吗?
如果搁到以前,答案是显然的——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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