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几颗小钻,只允许送给最重要的人。
杨诣修现在打算将这枚库里南钻定制而成的钻戒送给尤漪漪。
至于另一颗裸钻,按照杨家的规矩,以后是要送给第一个孩子的。
杨诣修将钻戒用绒面首饰盒装好,放进口袋。
他关上第二个保险箱之后,忽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第三个保险箱里放了什么东西。
杨诣修尝试着打开第三个保险箱,试了几次密码,却都不正确。
除了一些价值连城的珍品,杨诣修不会把别的东西放进保险箱。
他闭眼捏了捏鼻梁骨,竭力回想,却还是半点想不起来保险箱的密码,脑子里完全空空如也。
这状况,跟他每次回忆与尤漪漪的过往高度相似。
杨诣修睁开眼,手搁在冰冷的金属保险箱上,轻轻敲打,沉沉星眸里,带着些许疑惑。
看来第三个保险箱里的东西,和尤漪漪有关。
杨诣修从没见过自己的结婚证,只见过尤漪漪的那张。
经他推测,大概是放的结婚证。
但他也不解,结婚证虽然重要,但还不至于放进保险箱里。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密码的杨诣修,带着钻戒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年底田皓峦回南城之后就正式放假了,他打算等到开年之后,再让田皓峦联系保险箱的生产商帮他开锁。
杨诣修想和尤漪漪约的是晚餐。
除夕这天白天他还要去公司。
尤漪漪家里司机放假,但她想去一趟商场,又不想自己开车。
正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杨诣修居然开车来了她家,明明她还没答应要陪他吃饭,这也还没到吃饭的时候。
实际上呢,尤漪漪早就提前化了精致的妆,喷过香水。
她穿着驼色大衣站在廊下,等杨诣修的车子停好。
宾利停了过来。
尤漪漪拉开后面的车门才发现是杨诣修在开车,她愣了一下,保持着弯腰开车门的姿势,低声低气地问道:“你自己开车?”
杨诣修略向后侧头,下颌微动,手还握在方向盘上,简单解释:“司机放半天假。”
从尤漪漪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只能看见杨诣修棱角分明的侧脸,他下巴上一夜之间就会冒头的短胡茬,刮得干干净净,手掌正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却有牢牢的掌控感。
今天去公司不是办正事,他穿得很休闲,羊毛衫打底,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羽绒夹克,半明半昧的车厢光线明亮得恰到好处,落在他明净清隽的脸颊上,烘托出浓烈的少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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