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唐父问喻白。
“她在叶教授教书的那间大学的图书馆工作,是管理员,我不是最喜欢看书么,工作之余常常去阅读名著,就是那么认识的。”唐睿泽毫不脸红地替喻白回答。
喻白还没顾得上翻白眼,唐父就笑着出言讽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喜好,大学图书馆里的年轻女孩子恐怕不比名著少吧。”
唐父的兴致不错,接连询问喻白的情况,唐睿泽一一替她作答。
“问的又不是你,话总是这样多。”
“她平时只知道学习和考试,人有点傻,所以我才替她说。”
“……”
喻白从小就一副好女孩模样,又难得的沉静,身上连一分让长辈头痛的做派也没有,许是见儿子交往的并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唐父渐渐放下心来不再多问,只说:“这就是你前一阵说的那个女朋友?挺好。”
唐睿泽回头冲喻白笑了笑,笑容十分诡异,喻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说她得为他丢了女朋友这件事情负责,便没有否认。
“明天公司有个活动,你也过来玩吧。”
……
车子一直开到学校里,唐父吩咐儿子将喻白送回去,自己等在车里。
稍稍走远一点,唐睿泽便说:“别介意,老头子们都是这么啰嗦多事。”
“我父母如果以为我在恋爱也会这样的。”
“明天傍晚我来接你。”
“我又没说……”
“是你自己答应了我爸爸,明晚一定把你的钻石还给你,记得稍微打扮打扮别给我丢脸。”唐睿泽生怕喻白反悔,没将她送到楼下,丢下行李就走。
******
雍佐送过喻白许多美丽的裙子,可惜他从未带她出席过任何正式场合,所以大多一次也没有穿过。她从箱底将它们一件件找出,最后挑了条样式简单的珍珠白欧根纱裙,束起头发,别了一枚桔梗图案的胸针。
她向来守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便拿上手包踩着高跟鞋出了门,除了与雍佐在一起,她几乎从不穿高跟。
喻白还记得去年的圣诞,雍佐到她念大学的城市陪她过平安夜,她抱怨脚痛,他边笑她太没用边蹲下来让她爬到自己的背上,步行街那么长那么拥挤,他竟肯一直一直背着她走。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隔了一个月,眼前的人就会变成另一种模样,而分手的原因居然是“会者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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