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寄给你吧?公司或是家里。”
雍佐又咳了一声:“不用。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我本来想让江浩转交,他说你请了假,可能在别墅。”
“哦。”
再次听到他咳嗽,喻白下意识问:“你生病了。”
“没有,这两天烟抽的有点多。”
喻白本想说你有慢性支气管炎怎么总吸烟,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今时今日,这样关切的话不该由她来说。
“我还是把戒指寄到你的公寓吧,要丢也该由你来丢。我还有事儿,就这样吧。”
她正要挂上电话,又听到雍佐说:“不然你送到别墅来吧,这里有很多你的东西,你可以顺道拿回去。我后天一早上班,还有一天的假,就当正式告别吧。”
喻白脱口便说:“我要等唐睿泽回家吃饭的。”
长久的沉默后,雍佐笑了笑:“对呀,你结婚了,我都给忘了。戒指你想寄就寄吧,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喻白竟生出了些许内疚,片刻之后,她又笑自己多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雍佐对不起自己。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给唐睿泽打了通电话,许是在忙,他并没有接。
离唐睿泽下班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喻白正想招手叫侍者过来续杯,林艾杉与另一位年轻女人竟走了进来。
她穿着纯黑的裤装,硕大的茶色墨镜把脸衬得格外娇小,性感又冷傲。还未落座,就惹得满室的男人越过对面的女伴纷纷凝望。
喻白一面诧异最近走到哪儿都能遇见她一面转过头去避免四目相对的尴尬,幸而林艾杉走路从来都微抬下巴、目不斜视,全然没有注意到隐在角落里的她。
林艾杉与女友坐到了离喻白不远的窗边,见她要了杯黑咖啡,女友笑着问:“晚上有活动?”
“黑咖啡减肥。”
“你的身材已经很好了,还减什么减。”
“保持很重要。”
女友转头看了眼不远处醒目的唐丰大厦,不解地问:“唐睿泽都结婚了,你还来这儿等他?”
林艾杉冷笑一声:“谁告诉你我等的是他。”
“那还有谁值得你非要来这儿。”
“反正不是他,喝你的奶茶吧。”
听到这一句,喻白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林艾杉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她侧头看了一眼,一贯清冷的声线中有刻意压制的惊喜:“唐睿泽?”
她却并不接。
“怎么不听?”
林艾杉往黑咖啡中加了块黄方糖,慢悠悠地搅着:“他要真有事找我,不会只打一遍的。”
果然,只隔了半分钟,电话再次震动了起来。
女友拿起手机看了看:“还是唐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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