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为了下车关心你才先让司机走的”时墨驰仍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径直解锁上车,坐到了驾驶位“大不了我来开,小气劲儿!你总不会忍心让我走着回去?”
“你那儿我去不合适”姜侨安站着不动“我把车借给你开,停好后记得把钥匙交给我们那栋大厦的管理员。”
“你去我那儿不合适,长期和那小子当室友就合适?”他的话里带上了明显的不满,走下来强行将她按进了副驾驶“那我今儿还非得走到哪儿都拽上你。”
“……”时墨驰性子里的执拗和霸道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这一段的谦谦君子装得太像,差点让她忘记了他的本性。
车子停下的时候,姜侨安不由地一怔,时墨驰竟不是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了过去常来的小酒吧。
酒吧的名字没改,门头却已经截然不同,换掉了闪耀的霓虹,只挂着两盏壁灯。
“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不是嫌我家不合适吗,这儿被雍戈买下来了,并不对外开放,里间可以休息。”
到底是她想错了,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时墨驰,不会再事事只考虑自己的想法。虽然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姜侨安却低声道了句谢。
看出她犹豫着不想进,走在前面的时墨驰回头一笑:“还记雍戈的仇呢?他知道你回来,好几次都跟我说要请你吃饭。”
“之前叫你来,你不是说太累了要回家睡觉的么,怎么这会儿又过来了”雍戈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时墨驰,待瞥见他身后的人,顿时坏笑着戳了戳身边的欧阳炀,跟他一起迎了出来“真是可喜可贺,老时终于迎来了第二春,可这位小姐怎么有点眼熟呢?”
“你什么眼神儿,人家就是原配。”欧阳炀在旁边应和。
雍戈装模作样地打量了她数秒后立刻堆起了个无比灿烂的笑:“还真是咱妹妹,怎么不进来呀,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总记着可真就是没良心了啊!”
当初和时墨驰闹分手时,身边的朋友轮番来劝,其中因为买了时墨驰的股份而内疚不已的雍戈最为不平,曾言辞激烈地指责她忘恩负义。
她还没应声,时墨驰就先不乐意了:“滚!比你小又不歪瓜裂枣的都是你妹?占谁便宜呢!”
尚立在门外的姜侨安只好走进来,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
这间酒吧很小,不过内外两间,因为不对外营业,加上三个服务生一共就只有十几个人,多数是她见过的熟脸。
“不喝酒”时墨驰挥退了服务生,对雍戈说“这是你的地方,我不好赶人,你让他们都走,她要休息,明天还得上班,现在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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