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时墨驰的头发后,她将自己的一同封到袋子里,一刻不停地去了遗传医学中心,填资料的时候,姜侨安几乎写不出一个直顺的笔画,她实在想不出现在应该恨谁,自己竟要和腹中孩子的父亲做这样可笑又残酷的鉴定。
一整套操作要六个小时才能完成,对方看在穆因朋友的面子上答应连夜出结果,姜侨安没有力气去别处,原地等在鉴定中心外的长椅上又实在坐立难安,几次想开机向时墨驰报平安却都迟迟没有按下去——如今别说同他讲话,连肚子里的小生命都成了她不敢思考的存在。
在长椅上呆了不到一个钟头,姜侨安就隐隐感到腰部酸痛、小腹不适,她不敢不顾及孩子,先去楼下的餐厅买了份晚餐硬着头皮吃了一半,又找了间最近的酒店暂时休息,想象着倘若得到非兄妹的结果,明天时墨驰该会怎么样地笑话自己的胡思乱想和擅作主张,至于另一种可能,此时的她根本不愿意去考虑。
结果大约晚上十一点出,姜侨安提前回到了鉴定中心,看到医生走出来,她反倒镇定了下来:“是不是兄妹?”
“没有可能。”医生将报告书递了过来。
听到这一句,泪水夺眶而出的同时姜侨安只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下体微湿,待进了洗手间看到底裤上的血迹,她更是大吃了一惊,立即央还没走的医生将自己送去妇产科。
……
接到姜侨安的电话时,时墨驰刚刚敲开父母的房门,联系不到姜侨安他担心了一整天,直到晚间回到山上别院才听到工人们说早晨他一离开,时夫人就过来接走了姜侨安。
挂上电话,时墨驰更是怒火中烧,不顾父亲在一旁,直接责问杨瑞琪:“您到底想干什么?不是答应了不再管?您知不知道姜侨安她有了我的孩子!”
杨瑞琪还未开口,时拓进便诧异不已地问:“什么孩子?你说的那个人叫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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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护士送来的药,姜侨安正要休息,穆因就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人家刚送你过来,就给我那个朋友打了电话。”
住在隔壁床的女人把穆因当成了姜侨安的丈夫,便好心提醒:“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人家,先兆性流产可大可小,一定得加倍小心,要是宝宝真没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穆因心中一痛,嘴上却说:“我去找人给你换间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抱歉,拖到这么晚才只有这么一点点,今天卡文卡的厉害,几乎是一句一句挤的,先发出来明天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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