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果然来得很快,给时茗测了体温,三十九度七,发高烧了。
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多久了,医生给时茗挂上了水,又向徐令时交待了些要注意的事情,就出去了。
徐令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时茗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懊悔。
水一共挂了三个半小时,徐令时就一直坐在旁边看着。
时茗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醒了啊?水刚刚吊完就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徐令时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给时茗拔了针。
时茗现在脑子还有点不清醒,伸手边揉太阳穴边说:“头昏脑胀的,难受。”
“感冒了是这样的,想吃点什么吗?”徐令时站起来给时茗垫了个枕头在身后,又替他掖紧了被子。伸手又在时茗额头上贴了贴,还有点烫,但是没有之前严重了。
时茗摇头,“不想吃,难受。”
时茗生个病,感觉整个人都变娇了。
虽然时茗说了不想吃,但是徐令时还是问前台要了份白粥,和一份泡菜。(因为现在各地旅游的人很多,所以酒店里也有各国的特色菜。)
饭很快送过来了,徐令时拿进来,放在床头柜上放凉了一些,然后才端给时茗。
“虽然你没有胃口,但是还是多少吃点东西吧,感冒了本来就不舒服,所以吃点东西维持一下体力。”徐令时把饭递给时茗。
见时茗半天没动,徐令时笑着说道:“怎么?没力气啊?”
时茗跟着点了点头,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吃了。
但是接下来就听见徐令时说:“那我喂你吧,光顾着吃你就不用费力了。”
听见徐令时这句话,时茗立马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吃。”
看着时茗吃饭的样子,徐令时无奈的笑了笑,在他眼里,时茗可半点没有长辈的样子了。
“那你吃了就放着,明早叫人上来收,我就先回去睡觉了。”徐令时看着他已经吃了半碗了,然后就走了。
时茗这场病足足生了一周才好。
期间,徐令时就到时茗房间坐会儿,要么就出门转转。
一直到时茗完全好了,两人才出去转了转。
走在繁华的路段,徐令时转头看着旁边裹得厚厚的时茗,心里不由想,这人前几天还穿那么薄在自己房间等了那么久,现在这么乖巧的走在自己旁边,自己反倒还不习惯了。
“唉,徐老板,这个好看。”时茗走到一个橱窗面前停了下来。
隔着玻璃指着,看向徐令时。
徐令时淡定的看着时茗说的东西,虚了虚眼睛,说道:“这就是一盆栀子花,巴黎也有。”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怕时茗想把这盆还开了两朵的栀子花买回去。
“但是在巴黎没看到这么一见钟情的。”时茗还有些蔫儿,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有些湿漉漉的。
徐令时一看到时茗这幅样子,就立马败下阵来,连忙说:“好好好,买,什么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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