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的呼吸渐粗,抬起头吻了下她的嘴巴,左手抚在她的腿间,在她耳边沉声问:“我想要这个礼物,可以吗?”
每回路时洲回来,两人都住在别墅里,却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学校里的女生以及寝室的老大也会偶尔不回来住,路时洲的意思,简年大概明白。
可以吗?当然不可以,她的思想有些老旧。但对方是路时洲,似乎又没有什么可不可以。
路时洲只是随口一问,本以为简年会推开他骂“不要脸”,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在那样多的夜晚不越雷池半步,如果她骂“不要脸”,再难熬他也只会捏一捏她的脸颊就起开,但她居然没说,只一脸羞涩地垂着眼睛咬嘴巴。
他觉得不可思议,又问了一次:“真的可以?”
“路时洲!”
……
直到感觉到疼痛,简年都没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路时洲的汗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说“疼”,说“快走开”,可他统统都没有听见。
路时洲不得要领,试了几次才终于成功,最初的感觉居然是疼,可只不适了一瞬,就腾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体验。
而简年从头到尾却只觉得痛苦,待他终于看的到她时,才惊觉她居然满脸泪痕。
愉悦的感觉还没褪去,路时洲就慌了:“对不起……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简年坐起身,套上衣服艰难地移动了一下,一股热流立刻从身体里涌了出来,瞥见沙发垫子上鲜红的血迹,她一下子又哭了出来。
路时洲立刻就后悔了,手足无措地哄了好一会儿,见她仍是不理自己,别无他法,把奶奶留下的、戴了十五年的观音摘下来放到她的手里:“我真的错了,你别哭了行不行,这个,这个送给你。”
第42章 2017
隔了许久许久,简年才抽噎着说:“我没生气。”
后悔、害怕、委屈、迷茫, 这一刻她的心中被这些情绪填满, 可唯独没有生气, 她半点都不怪路时洲。
简年说不生气, 路时洲是不信的, 见她挪动了一下想站起来, 他先一步站了起来。
发现路时洲一脸惶恐,简年怕他多想,扯出了一个比哭还委屈的笑,说:“我真没生气, 想去洗澡。”
路时洲胡乱理了理衣服,飞快地奔向洗手间。简年走了几步便觉得腿间的疼痛更明显,缓慢地挪到洗手间的时候, 见他正拿着花洒冲洗浴缸。
看到简年过来了, 路时洲回过头, 露出牙齿讨好地一笑,说:“我烧了壶水, 等开了,再烫一遍就可以泡澡了。”
“我淋浴就可以啊。”
路时洲原本想说“泡一泡可能就没那么疼了”,话到嘴边又怕简年生气,改口道:“冬天泡澡比较暖和。”
学校的暖气烧得热,这房子里足有二十五度,本来就挺暖和的……简年累了,只想快速地洗个澡去睡觉, 可看到路时洲跑来跑去地拎着电壶仔仔细细地烫浴盆,怕他白忙活,还是泡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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