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简年更觉得对不起路时洲,又不肯被他看到自己流眼泪,只好躲起来偷偷哭。路时洲嘴上安慰简年说不想要孩子,心中着实也有些烦恼,不过他只烦恼了三日。
第四日,见简年的情绪似乎好了一些,他立刻恢复了断了快一周的睡前运动。
前戏之后,他正要撕开TT的包装,简年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扁着嘴说:“我又没法怀孕,还用这个干吗。”
“哎?”路时洲怔了一下,喜上心头。
这一晚,他格外亢奋,对他来说,用不用T完全是两种感觉,尝到了甜头后,前些天的那点烦扰一扫而空。
简年考虑了一个多月,其中又看了两位不同的医生,得到相同的答案后,最终决定保守治疗。
开药前要重新做B超看发展情况,路时洲等在外头。不到五分钟,简年就跑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地说:“路时洲,我怀孕了!”
“啊?”
简年把片子拿给医生看,医生也觉得惊奇:“虽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以你的情况,这么快怀孕简直是奇迹。”
从医院出来,哭了一个多月的简年满脸喜色的不断夸路时洲厉害,路时洲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满足一直持续到了睡前,想起二人世界只过了两个月就宣告结束,他难免会有乐极生悲之感。
简年原本不打算要孩子,可有了之前的插曲,她眼下满心庆幸,可只庆幸了两天,又觉得为难。
“我进报社前签了合同,五年之内不可以要孩子,这才过了三年……池西西是我们总编亲自挖来的,那时候她刚离婚,谁知才调过来不到半年就怀孕了。我们领导知道她怀孕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还是她老公去找领导聊的……我这算不算违约啊?池西西还没生,我又怀孕了,我们领导一定会气吐血的,我不敢自己和他说,要么你去吧……”
只被忽略了两天就觉得难以忍受的路时洲趁机劝道:“要不别要他了,以后再说?”
简年一怔:“为什么?”
“咱们才刚结婚……而且你之前天天哭,那种状态也不适合要小孩儿。”
“路时洲,你是认真的?”
“嗯。”
明知道简年不可能同意打胎,路时洲仍是点了点头,他倒不是真的准备放弃这个从天而降的孩子,只是想以此表达不满,引起妻子的注意。
不料一贯温婉的简年竟抄起身侧的枕头砸向他:“你还是不是人!这个宝宝会出现,就是知道妈妈生了病,来帮助我的。你没听医生说吗,怀孕是最好的治疗方法。你别想伤害他!三个月之内,为了安全,咱们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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