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不高兴,气鼓鼓地转了个圈儿,给他看垂在背上的兔耳朵:“明明是兔子。对了,你不是乘明天的飞机回来吗?”
“我等不到明天,想早点回来见你,就早交卷搭下午的火车了。”路时洲重新将简年拥入怀中,低声在她耳畔说,“我每天都想你五百次,你有没有想我五十次?”
旁人听了要起鸡皮疙瘩的话,落在热恋的男女耳中却只剩下甜蜜,简年一笑,腮边的酒窝就露了出来:“有的。”
“骗人。”路时洲忍不住拿手去戳她的酒窝。
他的手一触到简年的皮肤,她立刻“哎”了一声:“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快回别墅吧。”
路时洲面露意外:“你不跟我回去?”
“我明天一早要考试。考完去找你。”见路时洲发愣,简年解释道,“我跟你回去,怕今晚睡不好,影响明天的考试……”
路时洲没说话,简年看了他片刻,犹豫着妥协道:“我今晚就去你家住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不影响我休息。”
“我保证不了,你还是回去吧。”
“你生气啦?”
“没有。”路时洲将她送到宿舍楼门外,把手里那只硕大的牛皮纸袋递给了她,“给你的。”
“都是给我的?”除了这个纸袋,路时洲的手里再没别的东西,简年自然要问,“你回过家了?”
“没。一下车就来找你了,想接你一起回去的。”
“可是行李呢?”
“我没带行李。你进去吧,我等你上了楼再走。”
“我明天一考完就去找你。”
“好。”
简年转头就走,还没走出三五步,就听到路时洲说:“你就这么走了?”
她回过头,看清他脸上的不满,笑着折了回去,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许是在外头站了太久,他连鼻尖和嘴唇都是冰冰凉凉的。
简年又说了一次再见,真要离开的时候,路时洲却箍着她不肯放,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回吻了过来。
长长的舌吻结束,简年的脸颊上晕开了两团红,不知是冻得,还是害羞。路时洲舔着嘴唇一笑:“快回去吧。”
不知是不是心虚,简年进门的时候,总觉得宿管阿姨看向自己的目光别有深意。
路时洲时常给简年送东西,因此一见她拖着牛皮纸袋进门,正苦哈哈地饿着肚子背书的室友们立马欢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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