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再次跑了,时夜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人已经被傅泽安从那个出租屋给接回去了。
男人当真是说到做到,这个教训让时夜是有苦说不出。
她怕了还不行嘛。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泛酸泛疼,股间的感觉更甚,尤其是两个使用过度的穴,即使上过了药一时半刻也没有消肿。
时夜躺在床上无语泪流,别说是吃饭,现在连坐起来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如果不是感官还正常,她都怀疑自己是真的瘫痪了,还是被人给操瘫痪的。
门被推开,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时夜闭上眼睛全当那里只是一团空气。
傅泽安一点也不生气,端着托盘走过来放在床头,没有别的,是碗滋补有营养的粥。
碗就放在离时夜二十来公分的地方,散发着阵阵香浓的气息,时夜十分想忽视,可许久不吃东西的肚子不争气,一个劲的咕咕响个不停,咬牙切齿的忍了忍,肚子叫的更厉害了。
时夜睁开沉重的眼皮瞪向他,“拿走,你拿走,我才不要吃,我就是饿死也不吃。”Ρò⑱fòΜ(18f)
嘴上说的硬气,她的肚子和眼神都出卖了主人的真实想法。
狗男人把自己弄的这么惨,现在示好有个屁用!
这次时夜打定主意不让自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谁知道男人还有什么招数在等着她,所以坚决不吃,就是饿着也不吃。
哼!
时夜别过脸不去看男人的眼神,直接眼不见为净。
“真不吃啊?”
傅泽安端起碗往她跟前凑了凑,那浓郁的香味闻得更清楚了,肚子里的馋虫叫的恨不能下一刻就从里面蹦出来。
时夜愤愤的闭上眼睛,装听不见,却又听他一声叹息。
“好吧,我先放在这里,你等会想吃了我再喂你,你不想看见我,我能理解,真的……只是……”
从来没有过的示弱的语气,时夜神色复杂的睁开眼睛,不过她没打算回头,想听听男人还要说什么。
“我知道我很过分,可是,夜夜你也有错啊。你突然就这么走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住在哪里,吃的什么,有没有生病,或者遇见坏人,每时每刻都在想,连工作我都没有心情去处理。时夜,你真的就这么不愿意吗?”
傅泽安没有说太多指责的话,可这些字句一个个就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噗嗤噗嗤全都戳在时夜心上,将她戳的整个人再也抑制不住的抖了抖。
时夜顿了顿忽然转了过来,看着傅泽安。
傅泽安也看着她,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最后还是时夜败下阵来。
“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
“你要真的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你忘记了吗?你……”
傅泽安轻叹了一口气,将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确保人不会被空调的凉风吹到,然后弯腰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你好好想想,只是这次我希望你真的想清楚了,像这种不告而别的事
得了,跟系统生气只会气着自己,时夜能说什么,只能认栽,好在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