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金苹切菜配菜的,韩凝雪觉得浪费时间,让她切好,自己来配。
韩凝雪配菜,与金苹不同。
比如豆腐,她喜欢配上白菜一起炒,韩凝雪配了一个凉菜,上面撒上葱花,加了一些香油,只闻着味,味蕾立即打开了。
再比如炖鸡肉,韩凝雪是要煮过之后,再重新加水煮的,金苹是要用第一次的水。
她只把上面的浮沫刮掉。
“雪儿,咱们把银耳泡一个,炖些甜品吧,我看这糖还挺多,一定够的。”
“好,我这就去拿。”
韩凝雪解下围裙,净了下手便出来了。
刚一转弯,便碰上往回走的韩文耀。
这里这么偏,他来这做什么?不会是专程过来看她的吧?
韩凝雪笑了笑,追上去,“文耀哥,你来这做什么?”
“咳,”韩文耀掩饰道:“我读书读闷了,出来走走。你呢?你做什么去?”
“我去拿银耳啊,我娘说,要泡一个银耳,做个甜品。”
“什么?”要做甜品?
给谁吃,很明显不过了。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小匣子的银耳,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还是花了好几十两银子买来的。
可是,这是她自己的银子买的,他哪有什么资格问来问去。
“你们,可真大方。”
也是,不大方,怎么会把那样贵的银耳给他吃了一半呢。
原来,他以为的,独一份的好,并不是独属于他。
若是他日再有一个像越延平那样的人出现,她的好,是不是还会分给另一个人?
韩凝雪眉头一拧,“什么啊,文耀哥哥,你今天好奇怪。”
“奇怪吗?或许吧,大家今天都很奇怪。”说罢,他甩袖走了。
望着疾步消失的背影,韩凝雪一头雾水。
从早上开始他就有点不对劲,现在更严重了。
忽然想起她还要去拿银耳,怕金苹等急了,忙小跑着回去拿了。
饭菜一上桌,士兵们个个瞪圆了眼,朝金苹竖起大拇指,直夸她厉害,比京城里的天下第一楼做的还好吃。
韩文耀看着眼前的大杂烩,听着楼下欢畅的笑声和猜拳声,暗暗磨牙。
韩凝雪,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韩凝雪正在屋里,吃着和他碗里一样的大杂烩
“娘,你下去劝劝爹,人家夜里还要赶路,可千万别喝多了,耽误了将军的大事。”
“你爹有分寸,不用劝的。”
“您听外面那声音,不一时半会儿,不像能歇下来的样子,还是劝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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