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周末，各种姿势折腾了一晚上，不睡到自然醒都对不起用过的那些套。
裴瑶瑶在睡觉这件事上有固定的时间轴，不管几点睡，睡足时间才能醒，除非遇到不可抗力因素。这会儿睡热了正露着小屁股，夹着被，忽然感觉花穴一热，她第一反应是做爱做太多了，搅出来的爱液在里面没清理干净。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每次弄完之后付臣会给她洗，洗的比她自己还认真，不可能是没清理干净。
她犯懒了，腰酸背痛胸也涨，正纠结着，那股热流随着小腹一抽，涨坠感袭来，弹簧都没她快，弹起来直接往厕所冲。
“瑶瑶？”付臣十点就醒了，在桌前写自己的课业，被她动作吓一跳，走过去看见小丫头坐马桶上捂着肚子，一脸生无可恋，又问：“你不舒服？”
“付臣，我大姨妈来了……这次是真的。”
“……”
付臣一顿，又听她说：“没有姨妈巾，好疼……我痛经……”
裴瑶瑶蔫蔫的，声音也没平时张扬了。
她经期日子不准，提前几天推迟几天都有可能，体寒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如果是上学日干脆就不去了，每个月只有这几天脆的跟锅巴一样，别说打架，扔个石头都费劲。
现在能好好坐着说话，估计是前几天为了骗人喝下去的红糖姜茶起作用了。
看她穿着小背心缩成一团，付臣也没多说，回屋拿了条毯子，顺手把水壶摁加热，给她披上之后拿了备用房卡，出门了。
宾馆周围最不缺超市，他边走边拿手机，把林宥名字划出来，打了语音，开门见山问：“买过卫生巾没，牌子推荐一下。”
“不是，我性别有那么模糊吗！”林宥还没醒，前一晚在酒吧没少喝，听完一个晴天霹雳，差点掉床底下，“我，185，18C，一夜七次战斗型纯爷们，你问我卫生巾？？？”
“不然呢，问你套？问了也就那样。”
付臣声音平静无波，电话那头就被他刺激到了：“臣哥，我上次给你推的超薄款可是001的！你要再嫌厚，那就直接进吧，无套更刺激。”
“滚。”付臣淡淡吐出一个字，刚要问林宥一夜七次是按秒计算的吗，侧头就看见一个黑长直齐刘海的女生盯他半天了，似乎是从超市旁边的居民楼出来的。
“付臣，你怎么在这？好巧啊…”
付臣视线一扫而过，他跟不熟的人没话讲，走远了点又继续说：“问你那些女朋友哪个牌子好用，两分钟之内发过来，不然以后考试靠自己，别找我，我不会押题。”
不近人情的声音砸过去，把林宥砸沉默了。
付臣挂了电话进超市。自己发小自己最了解，林宥是纯的花花公子，追女生手到擒来，前女友可以凑彩虹，问他两性方面的事比百度还好用。
全程被无视，苏雪咬着唇，杵在超市外面，脸颊一阵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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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臣讨了个没趣，提着热水壶把姜茶冲开，一边拿杯子在手里晃动，一边说：“不到两个月就烦，追了一年有点亏。”
苏雪从包里掏了口红，赶紧补了补，满心希望他能发现自己的小变化，但这次付臣连头都没抬，从超市出来只顾着发微信，然后去了马路对面的药店，拎着两兜东西，最后走进宾馆。
差哪了？到底差在哪了？！
“……哼。”
嫉妒一冲头，越想越气愤，苏雪抖着手打开备忘文档，纪委有个表格，里面存了全年级的学生手机号码。她找到字那一列，复制早就眼熟的一串数字，打开岭南三中贴吧，和昨晚拍下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合并编辑，点击发表。
“唔…你别烦…”裴瑶瑶皱眉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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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苏雪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装的七八颗柠檬，啪唧一下碾碎，酸炸了。
;刚才搭讪那句话是学裴瑶瑶的，明明之前在学校看见她就那样堵楼梯，说一句好巧啊，付臣就算不给回应也能站半天，怎么到她这儿就瞟了一眼，连字都没有？
付臣默默考虑了一下，把长远计划铺完，看杯子里只剩两颗大红枣，裴瑶瑶吃的还挺乖，收拾书包就忙自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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