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进去后,再偷摸的趴在门上看他们的,要是有什么接触的话就立刻推开门抓奸!
抓奸这事吧,他们老来劲了!
几人悄悄走到了门口,然后悄无声息地偷听。
有两人还凑在门缝边上偷看。
耳云帆皮糙肉厚的,其实身上的伤也没有多严重。就当时那会浑身酸痛得没力气走路了。因怕寨主等他好了后又开始找他练手,所以这些天一直无病哀嚎的待在屋子里。
就是连屋子都不敢出,就怕被寨主看到。
小厮送药酒来,也不能说好了,所以云帆让小厮在他的背上擦了药酒,没病也可舒缓舒缓。
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之时,又有人敲门了。
他以为是小厮忘记拿东西,所以去而复返了,也就闭着双眼开口让他直接进来了。
谁知进来后,小厮却没有说话,就是进来的脚步声都轻了许多。
小厮似乎走近了,随即有淡淡的情香窜入了云帆的鼻息之间。
云帆以为是错觉,便又用力地嗅了嗅。
没错,就是有香气——还是像姑娘家的身上的香气!
云帆睁开眼睛,只看到浅绿色的裙子,随即视线僵硬的往上。
待看到那张有几分胆怯,但却清美的脸,云帆:……
四目相对几息,云帆瞪大了眼,猛地转身一把扯过被子遮掩住自己没穿上衣的身体。
缩在角落中,面色受惊的瞪着一双眼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屋里边的姑娘。
“你怎、怎进来的?!”
王七娘红着脸,小声说:“我从门口进来的……”
云帆:“……,不、不是,我是问你、你怎么来了?”
王七娘看着他神色慌张,紧紧撰着被子遮掩他的身子的时候。顿时有种自己是个爷们,然后误闯了小姑娘闺房的错觉。
浓浓的羞涩因为云帆的动作而减轻了不少。
她壮着胆子问:“你还记不记得七八日前,在扬州城大街上帮人抢回荷包的事情?”
云帆点头:“我知道是你,但你能不能先从我屋中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说?”
王七娘不答应也不同意,只红着脸道:“当日的恩情,我想、我想……”
我想了个半日,也说不出下面的半句话来。
云帆看了眼床缘边上的汗衫,心想着怎么样才能在不露肉的情况下把衣服拿过来。
说来也奇怪,以前在牧云寨中经常光着膀子也不稀奇,但现在怎就矫情了起来。
就在云帆纳闷的时候,一句微微颤抖的“公子之恩,妾身以身相许”的话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入了自己的耳中。
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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