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女儿听我掉书袋,轻呸一声,道。
“我看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好啊,你敢说我老,我可没有一根白发。”我假装生气,把手伸向她两边腋下隔她痒,她哈哈笑着阻挡,两只小白兔立马跑出来,又蹦又跳。
“上一句,是什么。”我边痒她边问,女儿不回答,只是哈哈的笑。
“快说,不说我就一直痒你。”
好我说我说,女儿终是忍不了了。我才放过她,顺势又趴上她的身体,两只手整好分别握住两只小兔子,同时用拇指食指在两颗小草莓上轻轻捻压着。
“快说。”我看着女儿假怒道。
“鸳鸯被里成双夜。”女儿终是怕我继续痒她,念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上一句。
“那今晚咱们俩是不是也要在鸳鸯被里让我这只大梨花压了你这枝小海棠啊。”我戏谑的说。
女儿不敢看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不在逗她,因为有更吸引我的地方,低头把一粒相思豆含进嘴里,拼命的吸允起来,嘴里还昵昵的发出声音,就像小娃娃吸奶一样。
女儿被吸的酥痒难耐,用力抱着我的头,也不知道她是想把我推开,还是想让我贴的更紧,小鼻子呼吸急促,嘴里一直呢喃的低语,爸爸,哦,爸爸。
我吸了一边换另一边,接连轮换几次,换手上阵,轻柔的捏压拉弹,嘴早已转战向下来到平坦地带,先在平滑上唯一的花骨朵上停留片刻,又喘着粗气滑到了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幽幽神秘之处,隔着小内裤,闻着处女特有的体香,深呼吸,满是沉醉。
隔着内内,用舌头感受着里边暗藏珍珠扇贝。女儿也在不能控制身体带来的强烈刺激,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扭摆的越发激烈。
我用嘴咬住小裤头,轻轻向下拉拽,女儿本能的双手来阻挡,我早有准备,两只手迅速被我擒住,反手推到她的腰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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