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偏爱,灵兽会不愿离开,恐会蚕食陛下的意识不让其醒来,耽误了下凡时辰。”
雨斛沉吟,回头问离殊:“我们玲珑阁不是收有一法器,可制约玄冰灵兽吗?”
离殊颔首:“确实有,叫玄冰鎏。”
“哈哈!”雨斛欣喜一笑,朝外就喊:“传,让玲珑阁双子……”
“上神。”
离殊唤住他,面露难色道:“这件法器,此时无人会用。”
雨斛皱眉:“玲珑阁双子呢?他们不是熟知阁内所有法器吗?”
“处戟在火牢受着刑,封了灵力。柳晏重伤昏迷……”离殊顿了顿,望向松元:“松元,柳晏如今可醒过来?”
松元摇摇头,叹道:“柳晏元丹完好,灵力充沛,本是个修仙奇才,偏偏肉身孱弱。”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问魈端茶吹了吹茶面上悬浮的茶叶,他声音磁性,缓慢说话时,声音似能在堂内空中逗留一般:“难道是元丹和肉身相斥?”
这时,问魈身形一顿,利目往一个方向一抬:“东南方向有妖气。
众人诧然,迅速去往东南方向,果然,远远地,就看到一间矮厢房氤氲着一层淡淡的妖气。
松元大惊:“柳晏在里面!”
离殊第一个冲了过去,将镇妖符飞掷封住厢房所有的门窗,念诀怒喝,只听砰地巨响,大门被从里推开,一道黑影从里窜了出来。
手握飞虹剑的离殊等的就是这一刻,看不清他手上招式,只看到耀眼的虹光将黑影团团包围,让它无处可遁,形体都来不及显出,就被削地渣也不剩,只有一滩恶臭的黑血。
松元冲进房欲看柳晏情况,然而才跨进门,他便滞在了门边。
厢房大门正对的就是床榻,床上的情形,不用进去也是一目了然。
只见榻上躺着两个人,上面的女子歪歪趴在下面的人身上,当大家看到她的时候,她正颤颤巍巍地从床沿滑跌到地。
她衣襟半开,露出了里面桃色的肚兜,发髻散乱,好似被人揪扯的一般,脸上泪痕交错,似受到了极大惊吓,喘着气瘫坐在地,神情无异于见到了鬼。
松元赶忙过去:“诗诗,你……”
诗诗浑身一抖,这才发现有人进来,门外更是伸进来无数双眼睛。
“哇啊!!!”
她哇的一声大哭,掩面冲了出去。
“诗诗!”雨朦带人追上。
而松元此时已来到塌边:“柳晏,你怎么样,可有伤了?你要起来?来人!”
问魈等人也进来了,看着仙侍将榻上一位乌发散披的男子,扶坐起来。
离殊从外进来:“那妖物只是个精怪,柳晏应当没……”走到塌边又顿了顿。
只见柳晏衣衫大开,胸腹袒露,比诗诗看起来还要凌乱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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