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棉棉忽然难受地挣扎。这屋里也画了符纹,将棉棉体内刚恢复零星一点的灵力毫不客气地全部吸去:“求求你放了我……”
他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扶手上布满了斑斑痕迹的椅子上。
他曾经被困在这张椅子上,受尽最亲的人的虐待,是她把他从这里救了出来。
那一夜,是他的重生,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可后来,她竟轻飘飘地把他抛弃了。
男人将软软垂下去的女人抱了起来,低垂注视她的眸子凝着苦涩的光。
他如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口鼻埋入她的脖项之中,发出贪婪的吸气声:“我不会放的……”
只有她的甜,才能化去他生命里的苦,若没了她,他如何活。
说着,手开始扯她身上的披风,被她揪住。
“我是女人,”棉棉实在无法理解他对自己为何这般执着:“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吗?”她恳求地看着他:“而且,我不是人类。你若想和我一起,就对白术好。你把他当成我,就和从前那样,好吗?”
男人手一顿,放开了披风。
“我讨厌女人,是因为……”
改为从披风下缘处伸进去。
“她们都不是你……包括白术。”
棉棉仍旧不明白:“不可能的,你喜欢的是白术……!”
膝盖上触来了一只手……
他眯了眯眼:“你真以为,我没有试过勉强自己把他当成你吗……”
“等等……”棉棉伸手去制止已经开始放肆的他,浑身不由一阵颤抖:“不要……”
男人继续施施然说着:“当我想起湖边的记忆,我便知自己要的不是白术,而是你…是在这个屋子里给我换衣服的你…你的呼吸,你的手,你的眼睛……我全都刻在脑海里……”
棉棉早已无法说话,溃在了他手上……
他欣赏着她难耐的媚态,柔柔吮着她半张着发出一阵阵娇哼的朱唇,痴迷地喃喃。
“你要我的样子真美……”
棉棉被他无耻的话刺激地脸一炸,明明是他在那个她好吗。
“我便是被你这妖媚的模样勾了魂……”
“我什么时候勾你了?”棉棉羞愤问道。
披风内的手徒然放开,往上过去……她还没来得及低呼,嘴便被他的热息灌满:“自然是我们在这个房子里初见那一夜……”
“不可能!我没有!”棉棉不能置信地涨红了脸:“你忘了你当时几岁了吗?”
他低低哼笑:“那又如何……”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就在告诉我,你有多想星号我……然后,你就把你的手伸向我这儿……”
说着,拉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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