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软是怎么地在他玉膛上撞到变形,辣纠纠地像被野蛮地抓了一把。
喉咙里准备好的娇哼,也被这真实的痛感给赤几地变成了一声短促的颤叫。
棉棉惊魂未定地趴在他胸口上,脑袋有一瞬的空白,为自己方才浮夸的表现感到无地自容。
这太像碰瓷了,谁会相信她真的撞疼了呢。
果然,随着胸膛一阵震动,头顶上传来了男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轻徐朗朗,如玉石相击般好听。
“知棉姑娘还真是弱不禁风……”
“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浮夸的棉棉,发出娇弱而迟钝的痛呼:“对不起……刚刚我崴了一下,有点站不稳……”她揪住他的衣袍,颤颤巍巍地离开他的身体。
动作非常慢,就好像她还没学会独立站立一样,笨拙地在他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才站稳脚离开他的身体。
而后才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谢谢这位上仙,及时扶住小女……!”
她倒抽口气,掩嘴看住眼前的男人:“离焦仙君……”她发出似惊怯又似羞涩的声音:“怎么是您……”
棉棉已经暗暗吐了一地。
可没想到,这男人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反感。
甚至,他看起来很受用,涣散的眼眸如注了水般,浑润透亮,随着眼睫的眨动,如波晃漾,唇边的笑意柔煦地叫人心头发软。
这是怎么回事?
棉棉不动声色注意着他脸上的所有变化。
“小仙以为与知棉姑娘已算熟识,”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些遗憾:“没想到,竟令姑娘三番两次将我认错。”
“真对不起,我,”棉棉蓦地一顿。
三番两次?他是指上次在这里把他错认成神鸟吗?
棉棉连忙赔笑:“下次我一定不认错,一定。”
他蓦然一笑,那笑容好似能将冰雪融化,暖人心扉:“好,这是你说的,小仙可记住了……”
棉棉讪讪一笑,笑是笑的好看,可总觉得他这话像是警告,连忙换话题:“仙君怎么来了这里?”她往后看了看:“茶具是您备的吗?”
“实不相瞒,”他缓道:“我被困在这里了。”
“啊?”棉棉吃惊:“怎么回事?”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他略显沮丧一叹,模样竟看起来有些可怜:“灵力也被偷走了,无法召唤坐骑……”
那你干嘛还乱跑。
棉棉暗暗腹诽,面上甚是同情:“你的灵力原来是被偷走的?谁这么胆大包天?”
离焦低低哼笑,狭长的眼眸略显放空:“何止胆大包天,还心狠手辣,害我受了伤……”说到这里,男人眸底浮现一道锋利的光泽,嘴角的笑意透露出一丝阴鸷:“你说,我是不是该找她算账……”
这时,离焦忽感手臂触来一软物,一阵勾人的蜜香扑到了鼻间,女人紧张的声音徒然自身前近距离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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