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远南没好气,说:“当年不是你和我说的,不准我在有季清和的场合提到白嘉树这三个字?”
呃……
他妈的,她忘了!
付可今一腔怒火被自己曾经下达的命令给堵住,她结结巴巴好久,非要在符远南身上找到一点过错。无理却暴怒:“那你也可以偷偷和我说啊。”
符远南冷笑:“你和季清和见了面就黏在一起没分开过,我有机会偷偷说?”
理全让他占了,付可今想,下辈子找男人再也不找这种还嘴厉害的,斗嘴她就没赢过。她垂着嘴,焦急地将身子往下探,想看看楼下的情景。符远南怕她掉下去,将她拉回来。付可今不领情地将他手一甩,“别烦我。”
符远南说:“他们自己会处理他们的感情,你不用太操心。”
付可今疑惑:“我没有在操心啊。”
符远南:“?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付可今:“我在八卦啊。”
符远南:“…………”
付可今探出头看了会儿后,又有些恹恹地收回来。“什么啊,根本就看不见,只能模糊看见白嘉树的车。”而且高楼层看下去就一个小黑点。
灵光一闪,她旋即一拍掌,开心道:“我去拿望远镜!”
符远南不容她造次,直接将她拎回屋内,“你能不能消停点?”他说:“他们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又说:“而且他们之间不会再有故事了,彼此都有了新生活。”
符远南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付可今头上。
是的,死灰复燃只会出现在电视荧幕里,何况白嘉树与季清和当初闹成那样……
说来,也是她的错。付可今想起往事,自责:“当初要不是我的酒后失言,让白嘉树知道——”她声音沉了下去,“他们也不会分手。”
符远南听完,点点头,表示赞同:“你因为喝酒确实惹下不少祸事。”
“………”
付可今难过地垂下头,唇因郁闷而抿成一条直线。符远南叹声气,不再嘲讽,将妻子搂入怀里,劝慰道:“即便当时白嘉树不知道那件事,他们也迟早会分手。”
付可今疑惑:“何出此言?”
符远南说:“因为他们早就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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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禾城的冬夜气温低至零度,季清和只将玻璃门推开一点,冷风便从外灌入,席卷住她的全身。南方的冬天又冷又潮,她裹紧了大衣迈步走出了楼房。
手机里,前来接她的司机正在确认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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