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的事情淳安还是一样的说辞,只说亲嘴之后他想摸x,被她拒绝,然后就各自睡了。
没人证,没物证,光凭他想象是绝不可能猜到究竟,只要她咬死不放,他就算有疑惑也无从求证。
正如淳安想的这般,陆正卿确实拿她没办法,今天他让人查过府里守卫,也亲自去过一趟李府,询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没有一点痕迹留下,一夜之间能做到这样干净几乎没有可能,昨晚的一切神乎其神只能用梦来作解释,唯一可疑的便是在他之前,她也做了一个关于李淳栁的噩梦,还是被他喊醒来的。
“把你昨晚梦到的那个噩梦与我说说。”
“就梦见李淳栁突然出现,我刚想和他说话,他就动手扒我裤子,我拼命挣扎反抗,然后就被你叫醒来了。”
“他是在哪里扒你的裤子?假山?”
“不是。”淳安赶紧否认,随即编道:“梦里并不真切,我也不知在哪里,反正一旁是有张床,有点陌生,应该是在一个房里,不可能是假山。”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正卿只好作罢,话音一转又说:“你是我媳妇儿,我摸摸x怎么了?你做什么要拒绝?”
说完,陆正卿落在她腰上的手掌抬起,光明正大罩在她的丰满上揉了揉。
淳安按住他的手,哼哼道:“先前也不知谁说要我与他保持距离的。”
“以前保持距离我也干你呀。”
“所以相公只把我当个泄欲的工具?”淳安气了,一把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原来你之前把我比做娼妓不是玩笑话,而是你打心里觉得我只是个供你泄欲的下贱东西。”
陆正卿把她又拉进怀里,掐着她气鼓鼓的脸捏了捏,“李淳安,你是我妻子,陪我睡是应当的,虽说与你成婚我是不情愿的,但成婚后,我从来都当你是我的妻子,除了那一巴掌,我不曾有何苛待过你,咱们一直都是将就过着,你以前对我是什么态度你自己也知道,别说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你。”
“我……”淳安词穷了,不知该怎么反驳,身为他的妻子,她确实得陪他睡觉。
淳安嘟着嘴,不情不愿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软绵绵的x上,“哝,给你摸。”
陆正卿很满意她这服软的态度,重重肉了两把,尤觉不够,扯开她的衣领,从上摸了进去,让手心的茧子与那两团嫩肉打了个照面。
“嗯……轻点,你手上茧子磨着疼……欸……别碰奶尖尖,怪难受的……嗯……陆正卿,你,你别摸那儿……”
手掌里一手难以掌控的柔软,一摸一下颤,一摸一下叫,娇滴滴的声儿,越叫越让人想要欺负她,陆正卿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也往她衣领里塞了进去,一手逮着一只嫩奶子欺负。
淳安还不曾被他这么弄过,看他弄得这么上头,不由提醒他道:“你不去追孙明华吗?万一事情有变可就糟了。”
“不急,耽搁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肉个把时辰的x?
淳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开了衣裳,那被他肉红的乳儿从层层包裹中释放了出来。
两团白的像冬天的雪,上面两点粉红像是掉在雪上的红梅,随着淳安的呼吸起伏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像似在故意招蜂引蝶一样。
淳安下意识想用手遮挡,被他先行阻止了,大掌再行覆上,肆意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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