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低头看着在她胸前肆意的某人,不禁嘟起了嘴,心里怨念十足,很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既要做陆夫人,那这种事情就不能避免,她还仰仗着他帮忙呢。
淳安抱住他的脑袋,将乳儿更加往他面上挨了去,用乳儿往他面上压,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她现在确实是在利用陆正卿,既有得,必有失,她得陆正卿所救,得陆夫人名号,得他庇护,他如今不过要求陪他睡觉而已,她还觉得自己吃了亏,好似确实待陆正卿有些不公平,只是被他冤枉防备是真真的委屈呀。
淳安的手掌抚到他的胸膛,感触着他的心跳,好一会儿,说道:“这在北镇抚司呢,你不怕被人发现了吗?”
“娘子没听说过色胆包天吗?现在为夫一腔色胆孤勇,便是被人发现了也顾不上了。”
“呸!”淳安一把推开了他,指着那一旁墙上挂着的“执法如山,官清民静”几个大字的匾额,“陆大人行事可要对得起项上乌纱帽,对得起这御赐的匾额。”
……也不知上回来这儿给他擦刀的人是谁?现在竟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才多久竟掉了个。
不管多么不情愿,陆正卿还是停住了手,帮着她把衣裳又穿好了,夫妻俩对坐着,慢慢平息面上的不淡定和身体的不淡定。
和上回一样,陆正卿光是瞧着她就消停不了肉棒子,只得去另外看公文,转移注意力。
淳安等得无趣,没多久便想起身离开。
“可想见见卢清玉?”陆正卿突然问道,不知怎么的,私心里还不想她离开。
淳安一愣,想起什么,郡马爷如今自身难保,攀高枝的卢清玉自然也功亏一篑了,原来陆正卿不仅帮她瞒了买卖精湿的事情,还瞒了卢清玉。
不对,陆正卿既早知道郡马爷有问题,为何不阻止她将卢清玉送过去呢?
淳安想着,问了问陆正卿。
“见你在此事中这么能g,我想看看你处心积虑将卢清玉安排过去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谁成想你那时压根不知道郡马爷是幕后真凶。”
……淳安很是无语,她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偏偏他不信嘛。
再见到卢清玉,满身的伤痕让淳安有些意外,“怎么回事?”
淳安询问陆正卿,问声惊醒了床上的卢清玉,当即回头看过来,“陆夫人……”
“你个贱人!”卢清玉回过神来,当即连滚带爬扑过去要打淳安,把淳安吓得赶紧往陆正卿身后躲了去。
陆正卿制住她,淳安才敢靠过去,卢清玉动不了手,只能动嘴,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毒妇,骂得吐沫横飞,娇艳的脸蛋因这怒骂显得有些狰狞,完全没了平时的美感。
淳安不怒反笑,问她:“你骂我做甚,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不过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是你自己禁不得诱惑主动去找的郡马爷,倒还怪上我了。”
“若不是你故意引诱,我又怎么会对郡马爷产生不该有的念头?”卢清玉不服淳安所言,继续与淳安争辩。
“谁叫你把我当冤大头?谁叫你对我男人动念头?我可不是吃素的,你既然敢来招惹我,就该做好被我报复回去的打算。”
淳安哼哼一句话,说得陆正卿非常满意,叫心中因燕远空产生的嫉妒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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