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滑不溜秋,两根手指头捉不住,五根手指又伸不进去,这可该怎么办?
陆正卿故意问,故意捣腾,却故意不给淳安来个痛快,逗得淳安浑身发颤,穴儿更是汁水不断,吧嗒吧嗒落入水面,在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水坑。
淳安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报复,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讨不着好,只得配合他闹,你,你不是还有鱼叉子么,快用你的叉子戳进来。
一边说,淳安一边抓住了他腿间的大物。
鱼叉需得锋利,我这肉棒子圆圆钝钝,哪能做鱼叉子。
陆正卿还是不进,淳安穴儿痒痒,如蚁啃咬,实在饥渴得不行,只得又道:那便用你的肉杵子戳进我的肉臼里,把那嚣张的鱼儿捣成鱼酱好了。
陆正卿乐了,杵臼之交?不错不错。
总算如了他的意,陆正卿抽出手指,扶着大杵子狠狠进肉臼里,将小小肉臼撑得个满当当,紧绷绷,便就是这么一下,就将已经撩拨得不要不要的淳安送上了高潮。
淳安没忍住嘤咛,没忍住娇啼,高潮中的爽快地声儿比树上唱歌的鸟儿叫得还要动听些。陆正卿也是长吟一声,加紧速度冲撞了起来,故意在她高潮的时候加快速度,干得又快又猛,弄得淳安那叫一个一魂升天,二魂出世,差点儿没爽撅过去,淫浪的水儿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来,下雨似的落进水里,在水面上荡开阵阵数不清的涟漪。
鱼儿被捣成酱了吗?干到爽快之处,陆正卿还不忘问。
淳安摇摇头,她不知道鱼儿有没有被捣成鱼酱,只知道自个儿被他捣得软成一团棉花了,要他扶着抱着才不会顺着泉水儿飘走。
相比起淳安的失神忘我,陆正卿一边弄着一边还能戏弄她,还能有心思往她身上不停亲,从额头亲到嘴角,嘴角亲到胸脯,对着她怀里藏的两只胖兔子又亲又咬,真跟那饿红了眼的恶狼似的,带着几分凶残的野性。
许是在荒郊野外吧,今日两人都格外放得开,淳安抬头便能瞧着蓝天和白云,也不知是风吹动了云,还是她被陆正卿得不停颤,所以看得那天那云也都在颤。
相公,不,不行了嗯唔又要到了
看着天,看着云,淳安又到了个高潮绝顶,春水撒了许许多,当真给水中鱼儿加了餐。
水里的鱼儿是喂饱了,淳安的肚儿可就叫了起来了,一夜没睡,还被他这样一番折腾,现下睡意倒是没有,五脏庙却是遭不住了,咕咕地响了起来。
娘子这不是吃着鲜鱼酱,吃着肉肠儿么?怎还饿得咕咕叫?
淳安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这些个混账话。
可就算淳安不做搭理,陆正卿自个儿还能继续说:定是这嘴儿无牙,吃不得硬东西,哥哥这就点无牙嘴儿能吃的进去。
托着小娘子的肉臀儿,狠狠进狠狠出,动作卷起水花,透过水花儿看着两个人的结合处,瞧着那粉粉嫩嫩的嫩嘴子被他干得直哆嗦,陆正卿心中便说不出的畅意,恨不得操坏了这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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