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桃此时实是不知该作何想,“床奴”也太难做了,她难道不就应该敞开了大腿任男人操,不就可以了吗?明明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但她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是别在裤腰带上的呢?!
明明脸庞上一派冷淡平静,但却给她不寒而栗之感,她让自己的小脑袋仔细去想对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求饶为先,她对于伺候谁,那倒是无所谓的,但是为了避免简式野有可能的暴怒,她立马换上了告饶的表情:“求求你!不要!”
元桃转动小脑瓜仔细想了下措辞,希望能多少改变一下他的气话,她刚才可是听到了‘去俱乐部随意挑’这段话:“我不要,我是你的床奴,难道不只应该属于你一个人的嘛!”
她使用的腔调特软糯,特沙哑,特软弱可怜,特惹得男人同情。可是,元桃却用错了对象,在她面前的是谁啊!是简式野,是在十五岁便联合亲叔叔杀害亲父亲的男人,是即使手握利刃刺向人身,鲜血喷洒在脸颊也不会眨眼的男人!
可是,这位冷脸的男人却一直未说话,这让元桃特别的焦躁难安,此时,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元桃睁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笑着开口,“协议第十八条,不准我与其他男人有肢体接触,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元桃显然忘了此时自己置身于何种境地,笑里参着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哼,协议可是你拟的,你要是敢违约,那就不怪我了。
简式野看着身下的女人,兀地笑了,红润的唇贴上她软热的小嘴,“你倒是记得清楚。”pō⓲ō℃ō㎡(18)
他一笑,元桃心下稍宽,她能不烂熟于心吗?毕竟是关乎自己命运的事,事实证明,她留一手是非常正确的。
简式野明显被元桃这句话说服了,他并不属于心软的人,但是,他做事必有他自己的原则,既然是有协议在前,他自当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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