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说:“我见过你妈妈的照片。”
“你见过?”
“在别人家里看墙上的照片,有一年慈文慈善晚宴上的合影,无意中就在里面见到了。你妈妈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他低头咬她耳朵,“你和她其实不怎么像。”
盛颖琪佯怒地别过头:“从小到大已经有无数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
倪天泽笑着用鼻尖摩挲她的耳廓:“你比她美。”
几不可闻的耳语,他低沉的气息撩得盛颖琪耳麻心跳,几乎快听不到他说了什么,随着他的逼近偏了头,她呼吸发紧地问了句:“真的?”
“真的。”倪天泽亲着她的耳朵,揉着她的奶子说,“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是。”
也不知是他的气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动作,盛颖琪被撩得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她嘴里咕哝:“你的审美好奇怪……”然而整个身体都在发烫,小逼不自觉地开始淌水。
“是吗?”倪天泽吻着她的耳廓,手从腰侧慢慢滑进大腿里。
两根手指并拢地挤进小穴口,盛颖琪侧着脖子享受他的啄吻,鼻子里发出断续紧促的呻吟,已经生出渴望的甬道用吞咽般的紧缩蠕动欢迎着它们,两条大腿也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臂。她的小臂从下而上地攀着他的后背,十指不自觉地抓挠。
倪天泽吻住她,两个人的体温在氤氲的水蒸气和炙热的欲望里升腾。
手指在甬道里抽插,并时不时抠弄那块敏感的软肉,盛颖琪被堵住的嘴发出哭泣般的浪吟,不久前才光临过的快感熟门熟路地占据了她的思绪,她下面那张小嘴用力吸吮着手指,但又嫌还不够。
倪天泽被她吸得大屌发硬,很快抽出了手,还没等她抗议的呻吟哼完,大龟头已抵在了穴口上。发骚的小逼迫不及待地往前凑,倪天泽也没耐心再做前戏,托起她的小屁股,同时腰一顶,一杆进洞。
“啊嗯……”
盛颖琪只能半跪在浴缸底,手搭在他肩膀上,上半身紧紧贴着他,倪天泽的手在下面托着她软嫩的屁股,让饥渴的浪逼上下套弄铁棍一样粗硬的大屌。
“啊……哼……啊……嗯嗯……”
热水也随着肉棒进出冲刷着甬道。
“啊嗯……啊……嗯……嗯……不行了……嗯……啊……”
挺翘勃起的奶头也快速摩擦过倪天泽的胸膛,温水和倪天泽的大腿不时拍打着充血外翻的阴唇,盛颖琪浸蒸腾在水汽里,水温和情欲让奶白娇嫩的肌肤透出诱人动情的绯红。
本来倪天泽平时就经不住听她叫床,现在在浴室里,不光被她在耳边叫,还有充沛的360度声效,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身下的肉屌更是硬得要爆炸了。
他忽然托着盛颖琪的屁股站起来,盛颖琪猝不及防,身体的重心一下全落在大屌上,大屌瞬间捅到了最深处,霎那间痛痒酸麻全涌上来,又痛又爽,痛爽到极致,竟然直接就喷出了一大股浪水。
极致的快感来得太猛烈,水道像猛然收紧的口袋紧紧绞住肉棒,但她的人却脱力地挂在倪天泽身上,连两条嫩腿都没力气勾住他的腰间了。
倪天泽站在原地,抱紧了她等她高潮过去。此刻他提供的力量感正是她需要的。但他也快到极限了,她阴道猛缩的那一下吸得他头皮发麻,要不是刚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铁定就被吸射了。
在她高潮的痉挛里,他吻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低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盛颖琪从云端的晕眩里慢慢回过神,知道他问她感觉其实是因为一下捅得太深,所以在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微微摇头,喘了口气,嗲嗲的小奶音嘤嘤地抱怨:“好深……呜……要坏了……”
倪天泽一边笑着抱她跨出浴缸,一边逗她:“那我出来?”
随着他的走动,肉棒就在她的阴道里一戳一戳的,戳得她腰软夹紧了腿,知道他就是故意说这种话,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又软软地说了句:“讨厌……”
倪天泽把她靠在浴缸旁的墙上,整个房子都是恒温,浴室也一样,加上蒸汽,现在的瓷砖墙比平时的温度更热。
倪天泽把她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缠绵地吻她,下身抽动,两人亲昵地交换嘴里的蜜津,大屌的进出由慢变快。
“嗯……嗯……嗯……”
倪天泽从嘴吻到脖子,一路低头直到叼住一个奶子。他像要吸出奶水一样用力吸着,又用舌头转着圈地舔弄奶头,舌面用力舔舐奶孔,吃得盛颖琪又痛又麻,抱着他的头仰起脖子,忘情浪吟。
“……老公……嗯……嗯……老公……啊……”
直到奶头肿大了一圈,倪天泽才吐出来,换另一边,下身抽插的频率也跟着加快了。
盛颖琪抱着他的头靠在墙上,上面被吸下面被肏,她只能迷醉地仰高脖子,陷入情欲之海的滚滚浪涛被玩弄得神志昏蒙。
“啊、啊、啊、啊——”
粗硬巨硕的肉屌以疯狂的频率在湿淋淋的穴口进出,滚烫濡湿的内壁被狠狠凿开,敏感的褶皱被用力碾过,整条阴道被猛干,蜜水也因此一刻不停地喷涌,让巨屌的抽插顺滑无比。
只有盛颖琪被一波波的快感弄得失声尖叫,双手抱着他的头,双腿紧紧箍着倪天泽的腰,被肏得越厉害越想要,就像荡妇一样肆无忌惮地发情。
倪天泽松开她已经被吸得通红肿胀的奶子,同样被性欲染红了的眼睛看着她欲仙欲死的骚浪情状,遒劲的腰身仿佛变身打桩机,大鸡巴疯狂猛捅。很快刚才那一下的深度就不算什么了,他捅进宫颈,捅开宫口,每一下都是从把她捅透的架势。
“琪琪,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我们生个孩子……”
一下一下,骚逼口的媚肉被捅进去又被带出来,他们交合处飞溅的水花全是盛颖琪花道里的喷涌。
盛颖琪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在欲海里载沉载浮,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似乎全是大鸡巴和倪天泽的气息。
她只知道“好想要,好想要”,神志涣散,手脚都死死缠着他,这种痴缠完全影响了倪天泽,他把她抵在墙上,用力狂肏,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很快盛颖琪就被肏得浑身打摆子,像溺水的人死死搂着他,嘤嘤哭叫:“要到了……嗯……老公……嗯呜呜呜给我……呜呜呜呜呜呜……老公……射给我……啊嗯啊啊啊——”
滚烫的浓精迸发的那一刻,浪花般的淫水也从阴道深处狂涌而出,倪天泽把她的小屁股死死按在下腹,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呻吟。
盛颖琪听到这声低吟,甬道又是一阵紧绞,又喷水了。
倪天泽吻她的耳朵、头发,然后是唇瓣,两个人四瓣唇唇舌交缠,黏腻地吮吻,直到好一会儿后,倪天泽松开她,盛颖琪还是眼神迷离,娇喘得厉害。
让倪天泽忍不住继续亲过去,密密地啄着她嫣红的唇,盛颖琪被弄得痒了,就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亲。
倪天泽就把脸埋在她的脖子根上,嘟嘟囔囔地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盛颖琪还在高潮的情绪里,无力地松开手臂饧眼看他,脸上停留着慵懒餍足:“干嘛又说这个?”
倪天泽咕哝:“就是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有了孩子你就会嫁给我了。
盛颖琪既是身体上的疲倦,也是气弱,就搂着他的脖子没有接话。
两人默默抱了一会儿,倪天泽忽然抬起脸正色说:“像我这么优秀的基因,不能及早复刻几份不是很浪费?”
他还是不敢冒险。只是说这话时,眼里带着笑。
但听在盛颖琪耳朵里,这咋听很自大的话由他说出来,又显得非常合理。
她不由自主地心里默默跟着点头:对呀,上哪儿还能有这么又聪明又好看的基因?
压根没想过他是在开玩笑。
看她当真在若有所思考虑,倪天泽二话不说,抱着她直接去拿了浴巾,抖开裹在她背上,顺道擦擦干,然后进了卧室。
把人连同浴巾一起放在床上,他一边帮盛颖琪擦着身体头发,一边继续加油:
“我们现在正是最佳生育年龄……”
道理盛颖琪都懂,只是她还是下不了决心。她呆看某处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再说,我们现在也有时间和精力能自己照顾孩子。”倪天泽继续说着,拿了另一条干浴巾擦自己,“我们一起。”
擦完他从浴室拿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
盛颖琪完全不怀疑倪天泽会和她一起照顾孩子。自从住到他这里,无论是打理家务还是照顾她,这人做事从来不用提醒,怎么看都比她有积极性。
她犹犹豫豫地点了下头,倪天泽关了吹风机,不确定地歪下头想要从她表情上看清楚:“答应了?”
盛颖琪看着他,嘟着嘴说:“我要先去问医生,如果能少痛一点的话……”
倪天泽欣喜若狂,一把搂住她倒在床上。
盛颖琪被他猛地搂过来紧跟着又被压在下面,肉墙一样压得她差点喘不上气:“倪天泽!”光剩两只露在外面的手死劲在他背上扒拉。
倪天泽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平时冷冽的眼眸里此刻满是笑意。
盛颖琪明明都和他亲近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被他的笑眼看得脸红心跳,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这么高兴?”
倪天泽搂着她的腰,笑得心花怒放:“第一胎我们要男孩还是女孩?”
盛颖琪蹙眉佯怒要爬起来:“你少来!还想要我生几胎?”
倪天泽压紧手臂不让她动:“一个孩子他会孤单嘛。”
盛颖琪不信:“我家三个孩子但我一样很孤单,你家就你一个你孤单吗?”
“你家情况不一样,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像你爸和你后妈那么教?”倪天泽收敛表情清了清嗓子,沉下声音,“其实我一个人很孤单的,只是没人说罢了。”
盛颖琪眼见他神色变化,果然上当,迅速开始共情,并且埋怨自己不该那么胡问:“真的?”
当然是假的。
以倪天泽的性格家里就他一个小孩自然是乐得清静。他天天要学的东西多如山海忙得要死,就算真有闲下来的时候给自己找乐子的方式也有的是。孤单这种情绪能有片刻进过他脑子体现过存在感?
盛颖琪跟着收了笑容,口气都小心起来,他当然点头:“我也不是说要你一口气就生几个。只是既然说到这件事……随便聊聊嘛。”
盛颖琪想想也对,放松趴在他胸口上:“那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可以。只要是你生的。”
盛颖琪甜滋滋地笑了:“那我也一样。”
倪天泽嘴角勾起,反正多生几个,谁还在乎第一胎是男是女?
两人决定出门吃早餐。
倪天泽问:“你平时出去一般去哪儿?”
盛颖琪摇头:“我一般不出去。”
“为什么?”
盛颖琪很老实地答:“出去一个人能干嘛?家里什么都有。”
倪天泽不想提醒她之前可是天天都往外面跑。
“那有没有想要有人陪的事?”
盛颖琪想了想,偷眼睨他:“你要陪我?”
倪天泽也笑着看她:“这不是我分内的吗?”
盛颖琪心里高兴,但脸上还是装着正经地问:“那你,你难得休息,不是应该做自己要做的事?”
“陪你就是我要做的事。”倪天泽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难得休息还不跟你在一起,我看起来像这种傻子吗?”
盛颖琪开心地垂下眼睛笑。
“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或者有哪家馆子想吃?”倪天泽继续问。
“你知道阿尔伯特·沃尔夫特吗?比利时现代装置艺术大师。”
“嗯,怎么?”
“他有个作品展,已经开了好一阵子了,前两天我不舒服,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倪天泽没什么意见:“好,看沃尔夫特的展览。还有呢?”
盛颖琪欣喜地抬起头,又想了想:“想吃,杭帮菜。”
“嗯。”倪天泽再点头,“还有呢?”
“没了。”
“那我们先去吃饭,再去看展览,还想做什么可以在路上慢慢想。”
“好。”
盛颖琪甜滋滋地想:好像约会哟。
倪天泽看着她想:终于能和这家伙约个会了。
倪天泽换好衣服去衣帽间找她。盛颖琪正看着衣橱发愁,扭头看他进来,惊讶:“你休息日也穿西装?”
倪天泽看看自己:“这边只有西装,我已经尽量穿得不那么正式了。”
盛颖琪都嫌自己问得多余,她又不是没进过他的衣帽间。里面一水的西装,反正倪天泽上班只穿这个。
她打量他和平时出门上班基本没两样的搭配,想想:“没关系,换个颜色就行……”
拉着他回到隔壁的衣帽间。
“这件,”她拿出白衬衫给他,“这件,”群青色的V领羊绒毛衣。
倪天泽什么都没说,开始换衣服。
尽管他的裸体早就看了不知多少遍,盛颖琪看他换衣服还是又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看,又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偷笑,心里有个小花痴的声音大叫:“哦哦哦这腹肌,啧啧,哦哦哦这腰围,啧啧——”
倪天泽就边换边看着她视线就盯在他身体的那一脸花痴,小脸红扑扑,张着小嘴都快流口水了。她这表情可爱得让他实在很想亲过去。
衣服换好了后,一改之前沉闷的灰色主调,即使再穿上黑色的呢子大衣,也显得休闲多了。
盛颖琪收起花痴,撑着腮帮子又打量了片刻,拿了条藏蓝色的领带出来。
“还要打领带?”倪天泽倒是没想到。他以为只要不打领带,解开领口扣子就算休闲了。
“有领带就多一点层次感,”盛颖琪踮起脚比划了一下,颜色很合适,干脆翻开领子替他系,“再说冬天打领带也暖和一点嘛。”
倪天泽乖乖地弯腰就她。
这是盛颖琪第一次帮他打领带,这一幕简直就是他一直梦想中的家庭生活。
这张现在近在咫尺一脸认真的小脸……
“为什么你领带打得这么熟练?”
白皙纤细的小手在他胸前忙活……
“以前服设系同学每学年的作品汇报秀,我们全都得过去帮忙。他们嫌活动领带太死板,所以年年的男装部分都是手打的领带和领结。集训过呢我们,十六种系法我可全都会。”盛颖琪得意地说。
花瓣般的嘟嘟唇笑着露出晶莹的贝齿,她香甜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的鼻端……
“打了那么多领带没看上过哪个模特?”
“看上了那我在这里算什么?”盛颖琪白他,给他整好领子,“好了。”
倪天泽没直起腰,而是一把揽过她吻了下去。
盛颖琪猝不及防,他亲完了才嗔怪:“你又干嘛?”
倪天泽的眸子像泓柔柔的水:“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问你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说起那个时候,盛颖琪虽然已经不那么气了,但还是翻了个白眼给他一拳:“你怕我不是处!”
倪天泽摇头:“我要知道的是你心里有没有人。”
盛颖琪没明白:“什么意思?”
“你交过男朋友,但还是处,那说明你并不怎么喜欢他,那还行;你没交过男朋友,却不是处,要是是被欺负了,我就把那人找出来。要是你喜欢的,傻傻地把自己交了出去,但人家不要你……”
盛颖琪失笑:“那怎样?”
“我就不碰你了。你心里有别人。”
盛颖琪目瞪口呆:“你就问了我一句,能听出这么多信息?”
倪天泽的眸光深而沉地笑:
“两句。你这种性格,如果交过男朋友还不是处,是自愿的,那肯定是真爱。所以我得搞清楚你来找我之前,如果有过男朋友,你们是真分手还是假分手。假分手你们是不是准备藕断丝连?真分手你心里会不会还有他?”
盛颖琪骇笑:“那如果我交过也给过,但后来不爱了分手了呢?”
“那没事。”倪天泽郑重其事地重申,“只要你心里没人,什么事就都不是事。”
盛颖琪呆望着他,讷讷不能语。
好半天,她才渐渐明白过来,不解地皱起眉:“所以你不是要计较我是不是处?”
倪天泽勾唇露出个性感至极的笑:“那张膜,骑个自行车也能破的。我一个大活人,跟它较什么劲?”
盛颖琪被他说得,心里酸一阵暖一阵的,当时如果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也许他们就不用绕这个大弯子了。
她咬咬嘴唇:“那如果是有人欺负了我呢?”
“你告诉我是谁,”倪天泽抱住她,笑着在她耳边说,“我帮你弄死他。”
盛颖琪只当他说大话哄她开心:“你又不是法官,说弄死谁就弄死谁?”
倪天泽放开她,笑眯眯地说:“有些人法官也拿他没办法,但要人死不用靠法律一样很容易。让他欠一屁股债他自己就去跳楼了。”
盛颖琪被这话戳中,看她脸色微变,倪天泽点点她的鼻头:“我没有暗讽你家的意思。你爸你哥你全家,生命力顽强得很。就算卖女儿妹妹他们也不会去跳楼。一般人没这个境界。”
他拉起她:“走吧。去穿衣服,我饿了。”
盛颖琪没再加衣服。她就带了那么个小行李箱,带来的衣服有限。
她不说,倪天泽也看出来了。她犹犹豫豫地说着想回家一趟,倪天泽就用大衣裹着她:“待会儿去顺便帮我买几件衣服。吃了晚饭还有时间我们再回去。”
盛颖琪拿上手包,正想找手机,忽然想起昨晚忘了充电。结果一扭头,看到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好好地充着电。
她拔下插头,电已经满了。她回忆了一下,但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昨晚充了电吗?”她纳闷。
“我充的。”站在门边的倪天泽答。
“你帮我插的?”盛颖琪脸上冒出了新的问号,不过还是,“哦,谢谢。”
她随手点亮手机,却听到倪天泽又说:
“我昨天用了你的手机。”
“嗯?”她看向他。
倪天泽走到她面前,低头说:“昨晚我开了你的微信,回了给你发照片的那人。只看了她的消息,别的没看。”
盛颖琪脸上的问号顿时惊变成了一个更巨大的问号。
“你看了我的手机?”她赶紧点开和那人的聊天界面,才扫了两眼,脸色又变了,“这是什么,倪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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