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只手按在门边,又看着房门在身旁关上。
突然进入黑暗的室内,门一关上,她的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可是很奇怪,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除了最初的惊吓外,几秒过后,她也没有生出任何惧意。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拉她进来的不外乎就是俱乐部里的人,而且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把她拉进黑暗里,还能是什么事?
她在墙上趴了一会儿,便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腿,沿着外侧慢慢向上滑动,很快到了腰部。然后环过她的纤腰,把她向后一拉,她靠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她的身体保持着静止,所有的感官都在自发地探寻收集那人的点滴信息。半晌,她不太敢相信地叫了声:“廉风?”
“是我。”他的声音靠在她的后颈,几乎贴着耳畔响起,竟然让她浑身立刻感觉到了颤栗。
“你要干什么?”她的心剧缩了一下,竟开始兴奋了。
“干你。”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一边的胸部。
当他的舌头开始拨动她敏感的耳垂,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奶子,她才惊讶地发现,这娴熟的调情技巧,怎么可能来自一个不知情欲的男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她隐隐又有了些不快,偏着头被他挑逗得轻喘的同时,又问:“你、你上过多少女人?”
廉风放开她的耳朵,沿着颈侧轻吻,带着笑意反问:“重要吗?”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还有其他表情。
她被他柔软的唇亲得腿间一片潮湿。
“嗯。”她像个木头,只歪着头让他亲,除此之外,一动不动。
她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后又开始莫名地赌气,想看看这个虚伪的男人到底有多能。
“肯定没你上过的男人多。”廉风完全像换了个人,和平时的冷淡判若云泥。
语气始终轻松,搂着她腰的手松开,拉高她的裙子,又贴着她的大腿摸到了臀部。大概是意外她没穿内裤,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用力揉了好几下,像在试手感。
然后又向前摸去,毫无阻碍地就摸到了大腿根的湿滑。
他顿在那里:“今天会长……”
“没有。”穆依依打断他,又本能地配合着把腿打开了些。
“那这些是?”他摸了又摸,显然心有疑虑。
“你不是要干我吗?”穆依依淡淡地说。他的指腹上那层常年用枪留下的厚茧,力道又不轻不重,沿着她的大阴唇外侧慢慢摩梭,摸得她生理上起了十足的反应,但内心的兴奋已被他接二连三的问话浇熄。
随后,果然又听到他感叹了一声:“你确实……用起来很方便。”
说完,他的身体向后撤开。她只听到身后一阵解皮带拉拉链的声音,没一会儿,一条滚烫的肉棒抵在她的后腰上。
她咬咬牙,冷冷地问:“就这么干?”
他们高度不合,这么站着干总要有个人费劲。
廉风把她转过来,她便又靠在了墙上。
适应黑暗后,她隐约能看到他的一些轮廓,看不清表情,只在他说话时,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很干净。
他多半也看不清她,所以才会像要想看清她似的凑得这么近。
“你说。我听你的。”他像个通情达理的嫖客,不紧不慢地把决定权交到她手上。
穆依依的身体对他有很多好奇,所以这会儿因为即将到来的交媾浑身充满了期待,连脚心都是滚烫的。
可她的心是冷的。凉透了。
她已经明白,就像她打听廉风,廉风也去打听了她。她完全能想象得到他都是跟什么人打听的,都打听到了什么。他现在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她心里冷笑,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就这样吧。”
廉风没有再说别的,仿佛只是等她说声开始,他就开动这道大餐。
于是他一手托起她的后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往自己身下凑。同时嘴上吻着她的脸,边吻边说:“别愣着,自己放进去。”
穆依依对男人的性器再熟悉也没有了,但这会儿颤抖着双手,咬着牙,像个雏儿一样,小心翼翼地找到了之后,又轻轻地双手合握住。否则她无法控制气得想要捏爆他命根子的冲动。
但她摸到了那条肉棒,又不得不感慨它的粗长。她个子不高,手也小,以她两手合握才能握牢的程度判断,绝对是男人中也少有的尺寸。
确实是极品。对于她这样多数时候面对的只是会长的欲女来说,光是手感也不可同人而语。
她早就能做到生理和心理的分割,所以即使气得要死,但尝尝极品男人的滋味依然无法抗拒。就当是满足三个星期来的好奇。
她轻喘着放松身体,扶着那条肉棒,让鹅蛋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洞口。
滚烫。滑腻。如果不用手固定,很快就会从湿滑的阴唇上滑开。
光是这样抵着,她的小穴就兴奋得自己张开了小嘴,又涌出了一股淫液。
好舒服。
廉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磨磨蹭蹭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于是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下身一按,大龟头一下钻进了洞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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