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不稳定因素太多,当不了咒术师的。
出任务出到一半发情不就变大妓院文学了么,咒灵打不打,工作还做不做,哪怕有抑制剂可以打临时标记也扛不住有人要手滑摔坏有人激素分泌紊乱有人存心来钓金龟婿,场面总会变得很难看。
所以帮你入学确实没少费力气。
想着不辱使命给权平等争光添彩才来的,结果还不是原地排卵见着恩人就把持不住。说起来,你对自己也挺失望的。
要对方知道里他的好心被你这么玷污,估计也会失落一阵吧。
人活着就是拧巴,非要和自己较劲。你搂着抱枕在床上打了个滚,险些把枕头边的盒装点心压碎。
午饭吃到一半时那个人出差回来了,甚至还拎着お土产。你面上规规矩矩道谢,心里原地发射火箭——现在就该冲回屋里找个好位置珍藏,十天半个月后实在留不住要变质了再沐浴焚香认真吃掉——说说而已,目前收到的基本上都直到长毛也不肯拆开扔掉,还老老实实供着——其实长没长毛你都不知道,反正包装没舍得拆开过。
所以被问是不是不喜欢为什么不吃的时候怎么也答不上来。
“话也太多了,管人家吃不吃啊。”钉崎揽着你肩膀翻了个白眼,算作解围。
“哦——,会在意嘛!明明特意买回来的诶,不喜欢的话老师伤心了下次可不带了哦——。”
拉了把椅子坐在你们桌边,和你隔了个人,一共就叁个选项,但隔着谁你不记得。满鼻子都是要命的信息素味,哪怕刚打完临时标记也还是血脉喷张的揪心。
这是什么操蛋的世界啊。明明每个人都可以简简单单不需要任何理由命中注定般像小狗互相闻闻味就能相亲相爱摸摸操,怎么到你身上就非要上演这种一眼万年的苦情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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