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家入举着杯子半天没喝,表情呆滞的看着你。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互动在旁观者角度看起来过于离谱。
你说刚刚家入小姐告诉我你姓什么了,“五条”,没错吧。希望别太介意,可以假装不知道的。
男人随即先向坐在正对面的同事求证,又摆摆手说算了算了知道就知道了,“可是超——麻烦诶。再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只能结婚了啊。老头子们会发疯吧大概?娶了没咒力的女人什么的……まぁあ、想想应该还挺有趣的?”
所以就别说这种话了。你叹了口气,说只是知道姓了而已,名字都不知道,别没完没了开玩笑了。
“えっ、这样啊。”他仰着脖子想了想,凑近过来嘴唇贴着耳廓,压着嗓子像确保正以除你之外再无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一会床上告你,嗯?”
家入同时站起身说我走了,目的达成,这辈子再不拉你作陪。
“看着我。”你说。
骑乘位妄自俾睨,你急促的喘息,摆动腰肢臀胯,撑在胸腹上的手随扭动摩擦抚摸。视觉会欺骗,但性欲不会。男人仰着头喉结微动像在吞咽情爱,结实白净的胸肌因呼吸而起伏,肩臂上绷着筋,两手掐着把你屁股上的软肉都捏紧挤出来。像条件反射,闭着的眼睛眯起条缝,嘴微张着吐息都像具像化成型。
“不要诶。”他说。
附身下去,耸肩挺胸前后挪胯,自然垂坠的乳头虚贴着胸口喉尖下巴嘴边蹭了一圈,在被叼住前躲闪开重新直起腰背,你问,“为什么。”
男人喘出一长口气,“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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