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味道在瓶盖低声轻响时便隐隐弥散充满房间。像会将沾染上的一切麻痹,像会让浸渗到的一切涣散。
即便心里打鼓了半秒,但因没听到屏风另一侧提出异议,你便索性默认接受了。毕竟不露出皮肤来,难道精油要涂在浴衣上么,自己倒也没固执到这么迂腐的地步。
帯被捏着转了半圈,被从背后拆解腰下抽出。你配合着抬起一丁点身子,浴衣被从前襟处剥开,两臂也被脱出来。两次折迭后堪堪压住臀缝胯边,像这样把秘不可宣的门扉遮住便万事无碍得体妥帖了。
胸乳上身直压在床铺上,身体被微妙的接触变化带出一下轻颤,但思前想后,目前也没露出什么不当的位置。只是想到即将被陌生异性以完全正当合理的理由在公开安全的环境下触碰的可能性,心肺便生理震颤。
这份幼稚的紧张随着流逝的每一秒将落不落的停滞而积累递增,身旁坐着的男人像也在迟疑犹豫。因为曾被那个人耳提面命的警告过?还是因为知道面前的顾客与掏钱买单的人之间存在过某种同床共枕的关系?
如果知道你即将被陌生男性摸遍身体,那个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念头突然冒出来,你下意识抖了一下。正同时,冰凉凉的液体被大量倾泻倒在你背脊正中,沿着肌肉骨骼线条缓慢的流淌。
“你们听错了,”被团团围住的伏黑藏无可藏,正硬着头皮嘴硬,“我没那么说。”
“不可能。”钉崎眯着眼睛逼视,分明两手空空但姿态神色极像正攥着锤子挥出破风空响,“总不能是我们三个人耳朵都同时出问题了吧?举止怪异了一整晚,伏黑哥再不透露些内部情报出来真说不过去了。不把我和虎杖当自己人也就算了,这小鬼哭哭啼啼这么久,还要瞒着她?你心好狠啊,不会真烧过海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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